許平君輕擰了雲歌一把,“真是笨我懷疑我有了。”
雲歌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問:“你有了什麼”
許平君翻了個白眼,先前的幾分羞澀早被雲歌氣到了爪哇國,“有孩子了”
雲歌呆了一瞬,猛然抱住許平君,卻又立即嚇得放開她,好像抱得緊一些都會傷到孩子。
雲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許平君的腹部,興奮地說:“待會兒大哥肯定高興死。我現在就找人去找大哥。”
許平君拉住雲歌的手:“我還不敢肯定,所以想自己先去看大夫,等確定了再告訴病已。說不定是我空歡喜一場呢”
雲歌點頭:“也是,那我們現在就走。”
當大夫告訴許平君的確是喜脈時,許平君和雲歌兩人喜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一向節儉的許平君更是破天荒頭一遭,給大夫額外封了一些錢,
一連聲地道謝:“謝謝,謝謝,謝謝”
謝得年輕的大夫不好意思起來,對著許平君說:“不用謝了,不用謝了。要謝該去謝你家夫君,這可不是我的功勞。”
一句急話又是一句錯話,大夫鬧了個滿面通紅,不過終於讓許平君的“謝謝”停了下來。
雲歌捶著桌子險些笑倒。
雲歌和許平君出醫館時,天色已黑。
兩人都十分興奮,雲歌笑著說:“好了,從今日起,你的飲食我全權負責。安胎藥最好不吃,畢竟是藥三分毒,我回去仔細看看書,再讓孟珏給你診脈,一定”
雲歌忽覺得巷子異常安靜,幾分動物的本能讓她立即握著許平君的胳膊跑起來,卻已是晚了。幾個蒙面大漢前後合圍住了她們。雲歌顧及許平君,立即說:“你們要誰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抓我一個就夠了。”
一個人微哼了一聲:“兩個都要。”
許平君抓著雲歌的手,身子抖得不成樣子,“我們沒有錢,只是普通百姓。”
雲歌輕握住許平君的手,“我們會聽話地跟你們走,不要傷到我們,否則魚死網破,一拍兩散。”
領頭的人聳了聳肩,似乎對自己如此容易就完成了任務,十分詫異,向其餘人揮了下手,命他們把雲歌和許平君塞進一輛捂得嚴嚴實實的馬車,一行人匆匆離開。
許平君摸著自己的腹部,哀愁地問:“他們是什麼人”
雲歌搖了搖頭:“你沒有錢,我沒有錢,你沒有仇家,我沒有仇家,這件事情只能問孟珏或者大哥了。姐姐不用擔心,他們沒有當場下毒手,反而帶走我們,就證明是用我們向孟珏或者大哥提要求,既然如此,就暫時不用擔心。”
許平君無奈地點了點頭,靠在了雲歌肩頭。
也許因為孩子,許平君比平時多了幾分嬌弱。雲歌突然之間有一種她需要保護兩個人的責任。
雲歌忽然摸到孟珏當日贈她的匕首,因為這把匕首打造精美,攜帶方便,割花草植物很好用,所以雲歌一直隨身帶著。
雲歌低聲和許平君說:“假裝哭,不要太大聲,也不要太小聲。”
許平君雖莫名其妙,但素來知道雲歌鬼主意最多,所以嗚嗚咽咽地假裝哭起來。
雲歌嘴裡假裝勸著她,手下卻是不閒,掏出匕首,掀開馬車上的毯子,沿著木板縫隙,小心地打著洞。
等鑽出一個小洞時,雲歌把匕首遞給許平君,示意她收好。
掏出幾個荷包,開啟其中一個,裡面裝著一些胡椒子,她小心地握著胡椒子,胡椒子順著小洞,一粒粒滑落。可是馬車還未停,胡椒子就已經用完,雲歌只能把荷包裡所有能用的東西都用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