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暗號。”
小順繼續說道。
“暗號?”
嶽康好笑,怎麼還有暗號。
小順又偷偷的看了牛夜雪一眼,賊兮兮的說道:“姑爺,等你進去之後,你可要聽好了,我什麼時候猛的一使勁咳嗽,就是告訴你,馬車馬上就要壓到石頭上了,到時候車廂一歪,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姑爺你的了。”
我勒個去,嶽康汗顏,不得不佩服小順的鬼點子,隨後嶽康臉色一板,微微一怒,瞪了小順一眼,說道:“小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知道嗎?”
至於後面那句隨便起來不是人,就沒必要與小順說了。
“姑爺男人嘛我懂你的,你還信不過我麼,我保證守口如瓶,姑爺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姑爺的眼神將內心的想法都暴露了出來,這次即使馬車翻了,我保證也不進去。”
小順說完嘿嘿一笑,好像立了多大的功勞,等待著嶽康的誇獎。
“好啊小順變聰明瞭。”
嶽康玩趣的說道。
小順則揚起頭,一副洋洋自得的姿態,“那是……”
在嶽康面前小順也不拘束,他與嶽康的感情已經超出了主僕的情分,但小順終究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個下人,之所以敢在嶽康面前嘻哈逗笑,那完全是嶽康不把他當下人看,小順心中清楚這點,所以心中對嶽康無比的尊敬。
“夜雪……”
嶽康突然轉頭喊道。
“嗯,什麼事嶽大哥?”
牛夜雪問道。
“剛才小順說你長得漂亮很像他青梅竹馬的小情人,他說他想追求你,讓你嫁給他,他不好意思說,讓我轉告你一聲。”
嶽康指著小順對著牛夜雪說道。
“啊……”
聽完嶽康的話後小順頓時傻了眼,自己什麼時候那樣說了,臉色比豬肝還難看,哭喪著臉,嘴裡呵呵咯咯,那表情那裡是在笑比哭還難看,“姑爺,你……”
小順心中大呼,冤枉啊……
嶽康則樂悠悠的坐在車頭,嘴裡哼起小調連看小順一眼都沒看,心中暗暗發笑。
“什麼?”
牛夜雪瞪著大眼睛,原來剛才兩人在嘀咕這些東西,再看小順時,狠狠的咬著牙,胸膛波濤起伏。
“小順……”
運足底氣之後,牛夜雪大喝一聲。
小順聽到牛夜雪那聲大喊之後,心頭一顫悄悄的扭過頭,當看到對方殺人的目光時,心裡蹦蹦亂跳,想哭又流不出淚水,急忙央求,“夜雪姑娘,冤枉啊我剛才沒有那樣說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小順哭喪著臉,一臉的囧態。
從杭州去往荊州,要經過一段水路,嶽康三人很快來到了江邊,望著茫茫的江水,讓人升起一種闊朗的感覺。
東方邊際的陽光,徹底的升了起來,照耀在江水中,微波粼粼,江水閃動,好像是有萬千的銀子在飄蕩,微微刺眼,讓人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一股股清爽之氣,迎面撲來,帶來一波一波的清涼之意,讓人心神舒宜,開闊的心胸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彷彿一下子讓人融入這片清幽的自然之中。
小順將馬車已經寄存到了寄馬處,寄馬處在江邊是一個很火爆的行業,畢竟每個人過江都不可能帶著馬坐船。
小順付了人家定金之後,囑咐對方一定要好好的照料馬匹,做生意嘛都是笑臉相迎,對方很客氣的承諾,讓眾人放心。
“三位是要坐船嗎?”
嶽康等人剛來到江邊,就一個四十來歲的面板黝黑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他的面板黑而光亮,顯然是經常暴曬在陽光下造成的,對方一臉憨厚的對著三人問道,說著話,為了表示禮貌,將頭上的斗笠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