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劉以楓應了一聲,轉身就往會議室走去了。
劉以楓走了以後,肖白慈並沒有去休息室那冰敷臉,反而是甩了高跟鞋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想著賀綺琴的話。
“我告訴你,你和嚴肇逸把向榮害得這麼慘,嚴肇逸還妄想拿走屬於以藍的公司,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會親手教育嚴肇逸,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亂拿,否則,會遭到報應的!”賀綺琴滿目猙獰的開口說著那樣的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肖白慈皺著眉眼,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們不是貪心嗎?想要當恆安集團的繼承人,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得不償失!”
說完一番類似於恐嚇人的話,賀綺琴又安安靜靜的坐在了劉向榮的身旁,拉著劉向榮的手,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彷彿在細語。
肖白慈睜開了眼睛,現在想起賀綺琴當時的表情,都有點心驚。
賀綺琴想要對付肇逸,她口中所說的報應,指的到底是什麼?
公司是以藍的,那以楓呢?
她那個話的意思是……
嚴肇逸開完會以後回到辦公室,肖白慈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劉以楓和沈楠堔都在,看到熟睡得像嬰兒般的肖白慈,他們的臉色都起了明顯的變化。
劉以楓在心裡低咒:這個死女人,讓她拿冰敷臉,她權當耳旁風。
沈楠堔目光晦暗:白白,你看起來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現在這種情況,你居然還能睡。
嚴肇逸蹙著俊眉,轉身看向劉以楓和沈楠堔,“今天就到這裡吧,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間。”
劉以楓不放心的看向肖白慈,“你等一下拿冰幫她敷一下臉吧。”
嚴肇逸側過身去,因為她把被打的那邊面頰壓在了沙發上,所以他沒有看得清楚。
“至於原因,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好了。”沈楠堔不嫌事兒多,補充道。
嚴肇逸重重的嘆了一聲,如果可以,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想跟這兩個傢伙共事。
“我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他揚起了一抹微笑,聲音清冷的趕人道。
劉以楓轉身想走出去,卻見沈楠堔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劉以楓拽過他的衣領,一臉冷怒的開口。
“沈楠堔,我有話要跟你說,給我出來!”
嘭——
沈楠堔被劉以楓帶走,整個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了不少,嚴肇逸走到肖白慈的跟前,緩緩的俯下身。
“白白。”他伸出手,輕拍著她的面頰,聲音輕柔的叫她。
“白白……”
連續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醒過來,嚴肇逸不由低嘆一聲,將她從沙發上撈起。
大手一將她抱起,她的面頰離開了沙發上,臉上那五道手指印跡異常清晰。
嚴肇逸蹙起了俊眉,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面頰。
肖白慈痛得吸了一口氣,皺著秀眉,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聲音壓抑著怒氣,“你跟人打架了?!”
肖白慈倏地清醒過來,臉上露出花兒一樣的笑容。
“你覺得我是贏了還是輸了?”
嚴肇逸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子,站直身子走到吧檯那邊。
他記得小冰箱裡應該還有冰才對。
過了一會兒,嚴肇逸拿著一個水晶杯走過來,被子裡塞滿了冰塊,動作輕柔的敷到她的臉上,他說:“拿穩了,不要掉下來。”
肖白慈乖乖的接住,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溫柔的笑。
嚴肇逸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聲音輕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