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耶律阿保機並不好找。
他咬牙切齒道:“此人不除,我心裡難安!”
朱友寧見耶律剌葛情緒被調動的差不多了,便道:“耶律兄,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
“無論死活,我幫你找到耶律阿保機,你給我五千匹良馬!”
“這”耶律剌葛頓時遲疑了起來。
說實話,光是靠耶律剌葛自己,很難能找得到耶律阿保機,就算能找到恐怕也會花費大量時間。
而朱友寧身為中原梁國的安王,想要在中原之地找一個契丹人,絕對比他容易得多!
可就是這五千匹良馬的條件太過離譜!
要知道他們契丹如今的常備騎兵,也不過就是三萬餘人,這五千匹馬絕對不是一個小的數目!
見到耶律剌葛有所意動,朱友寧繼續添油加醋。
“這很公平!耶律兄,你仔細想一想,如果耶律阿保機回到草原,恐怕你這個可汗之位就坐不穩了,到時候別說五千匹良馬,你恐怕連性命都要丟了!”
當然,朱友寧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你要是不答應,現在就得沒命。
聽著朱友寧的話,耶律剌葛心裡一陣糾結,最終一咬牙,終於點頭。
“好!那就一言為定!”
耶律剌葛站起身,“一月之後,我會將五千匹馬帶到青州,告辭!”
“慢著。”朱友寧喝住了耶律剌葛。
耶律剌葛停下腳步,道:“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友寧道:“一碼歸一碼,剛才說的五千匹馬,是關於耶律阿保機這個人的價格問題。至於你能不能離開這裡,還需要另算。”
耶律剌葛沒想到朱友寧竟然如此貪得無厭,氣憤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之前就說過了,五千匹馬!”
“你!朱友寧,你太過分了!”
耶律剌葛指著朱友寧說不出話。
朱友寧卻並不在意,只是道:“耶律阿保機一介亡命之徒,尚且值得五千匹馬!耶律兄貴為契丹的可汗,難道會不值五千匹馬?”
耶律剌葛聽著這話,卻沒有開口應答,顯然很不情願。
但朱友寧卻有法子治他。
朱友寧抬手一引,房間內杯子中的一滴水,便被憑空吸引至朱友寧的手心。
隨後,朱友寧一翻手掌,一股陰柔之氣滲出,那滴水也在掌心凝聚成一片薄薄的冰。
下一刻,朱友寧輕輕揮掌,運勁一送,這片薄冰便迅速拍中耶律剌葛的胸口。
耶律剌葛頓時覺得胸口一涼。
“朱友寧,你做了什麼?”
朱友寧冷冷道:“本王剛剛給你打入體內的,是本王的獨門絕技生死符。這生死符一發作,你便會全身奇癢劇痛難耐,而且一日更比一日厲害,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
“當然,你若不信,等到八十一日之後就知道了。”
“南人果然卑鄙!”
聽到朱友寧滲人的話語,耶律剌葛咬著牙,眼神似乎有怒火。
“還有一句望了提醒你,這生死符除了本王之外,誰也無法解得。”
“放心,你回契丹之後,只要將五千匹良馬如數送來,本王自然會為你解開生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