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隨著一個紅衣女子來到一個繁華奢靡的洞內之後,朱友寧發現千烏並不在場。
至少不在明面。
不過,仍有一大堆身穿紅衣、臉戴絲巾的女子待在裡面。
她們一見到朱友寧,便緩緩走過來,溫聲細語道:“阿郎,你可算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在這些女子的簇擁下,朱友寧坐在了一張食案後面。
一個女子頓時坐在她身旁,開始為他端杯倒酒。
而在案前,一大群女子開始跳起舞來。
一時間,曲樂悠揚,衣裙交錯,玉腿踮跳。
這些女子舞姿曼妙,雪肌從紅紗裡透出來,姣好的胴體曲線若隱若現,頓時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能力。
簡單來說,就是媚術。
不過,這些女人的媚術卻修煉的不到家,因為並不放的太開。
這時,朱友寧身旁的一個女子端起杯子,湊到朱友寧面前。
“阿郎,請喝酒。”
朱友寧伸手去接酒杯,卻被她伸手躲開。
“阿郎,咱們嬈疆可跟中原不一樣,想要我的酒,得用情呦。”
朱友寧微笑看著她,“你想怎麼用情?”
“我如何知道?不如”
女子說著,忽然附到朱友寧耳邊,溫聲細語地說道:“不如阿郎你教教我。如果你想,也可以一起教教姐妹們呦。”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朝朱友寧耳邊吹氣。
其他女子也慢慢湊到朱友寧身邊。
朱友寧倒是不客氣,直接將那位女子摟進懷裡。
那女子一時不察,手中酒杯都沒端穩,瞬間濺得臉上胸前全是酒水,面上的絲巾以及胸前的布料全都溼了。
那女子頓時被嚇得尖叫起來,但也只是發出短促的一小聲,很快又強作鎮定。
“阿郎你壞,你這可不算用情呦!”
“你又不知道如何用情,又怎麼知道這不算用情呢?”
朱友寧溫聲道,他伸手撫摸上女子的臉蛋,從下巴處慢慢向下滑下,滑過修長的脖頸,柔軟的溝壑,一直到她腰間。
女子頓時身體一僵。
不是因為身體傳來的異樣觸感,而是因為朱友寧已經握住了她腰後面的一件東西。
很快,朱友寧便將藏在她身後的匕首拿出,並拔了出來。
匕首鋒刃雪亮,真乃殺人利器。
朱友寧握著匕首,笑吟吟地道:“這位姑娘,這不會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吧?”
那女子見事蹟敗露,立刻大喝一聲,“動手!”
話音剛落,剛剛還眉眼帶笑的一眾女子,當即朝著朱友寧動起手來。
不過她們的身手明顯太慢。
只是一瞬間,就被朱友寧一一點了穴道。
隨後,朱友寧看向一邊角落的屏風,淡淡道:“千烏洞主,別躲了,出來吧。”
果不其然,千烏皺著眉走出來了。
“你果然是高手。”
朱友寧淡然道:“你寨子裡的這些姑娘,一看就沒殺過人,不然也不會輕易就被我拿到匕首。一群涉世未深的姑娘,你還打算囚禁她們到什麼時候?”
“我囚禁她們?”
千烏嗤笑一聲,說道:“她們都是落花洞女,是自願為洞神大人獻身的。”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朱友寧立刻站起身,道:“如今,風塵已洗,酒也喝了,你該帶我去畫谷了。另外,你不是我的對手,別想著和我動手。”
千烏冷聲道:“還未交手,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是你的對手?”
話音未落,朱友寧已到了她的身旁,附耳說道:“就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