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有多狼狽,還有她最後撂的那句狠話,看似在叫板,其實不過是在給自己撐面子罷了,他倆估計付煙會有一段時不能出現了,這事都不用到明天就會傳遍西川市上流社會的圈子,而且一定會成為近期大家飯後的談資。
至於項鍊當然是毫無懸念的被趙有財和司大少拍到手了,價格是五千萬,這事和付煙沒錢臨陣逃跑一樣,成了近期大家談論最高的話題,當然一個談起來就好聽,另一個談起來就是恥笑和幸災樂禍。
司婋收到項鍊的時候哭笑不得,當然項鍊確實很漂亮,她也很喜歡,但五千萬好像有點太貴了,不過意義確實不同就是了。
趙有財透過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瞭解到,付煙最近幾乎沒有露過面,至於原因嘛,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這些人會特意在他面前提起,也是為了賣他一個好,不過他聽到以後確實心情不錯就是了。
這段時間齊曉嬌依然天天去學校門口守著,趙有財到是有點佩服她了,到不是佩服她的誠心,而是佩服她為了錢還是挺能吃苦的。
趙牧然對她依然沒有什麼變化,但趙有財還是能感覺到趙牧然的情緒非常糾結,對於一個從小缺少母愛的孩子來說,他的心裡有些變化趙有財還是能理解的,好在趙牧然雖然糾結,但卻不會同情或者認下齊曉嬌。
這天早上趙牧然臨出門前和趙有財說晚上不回來住了,有關係較好的同學過生日,如果太晚的話他就住在同學家了,這種事以前也有過,都是年輕人玩的晚點很正常,而且太晚回家的話反而會影響趙有財的休息。
因為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所以趙有財也沒多想什麼就同意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覺得不對,白天的時候孩子上課忙不打電話很正常,但晚上司機說沒有接到他,問同學也都說趙牧然今天根本沒來上課,趙有財突然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他找了趙牧然昨天過生日的同學,那個同學說,昨天晚上他們玩到12點左右,本來趙牧然已經決定要住在同學家了,後來他又走了。
“牧然走的時候怎麼說的?”
那個同學想了想說:“他沒有和我打招呼,等我發現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了,有同學說看到他離開了,我給他打電話但電話關機了,我以為他回家了也就沒在意,因為昨天晚的玩,今天有好幾個同學都沒來,我以為牧然也是沒起來床。”
趙有財點點頭,“我知道了,麻煩你再問問昨天一起玩的同學,看有沒有人知道昨晚牧然是怎麼走的,是接了電話還是誰找了他。”
“好,我知道了,有什麼訊息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趙有財回到家後,司大少正在讓阿華安排人,看到他回來他連忙問:“怎麼樣?牧然同學怎麼說的?”
趙有財搖搖頭,“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把剛才問同學的事和司大少說了一遍,隨即皺起眉頭道:“牧然已經說過不會回來住了,肯定就不會回來,他突然離開一定是有什麼事,或者有人找他,不然他不可能大半夜的自己一個人走。”
司大少拍拍趙有財的肩,“有財叔,別急,阿華已經安排人去找了。”
趙有財眉頭一皺道:“小貌,你說牧然會不會是被綁架了?”
“不會的,有財叔你別亂想。”這個可能性司大少早就想到了,因為除了這點他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讓牧然失蹤,但這會有財叔已經急的跟什麼似的了,他不想嚇他。
趙有財聽了他的話無奈的道,“牧然這孩子你還不知道,他向來聽話,一定不會做這種讓我擔心的事,除了綁架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原因了。”
確實,牧然平時非常乖,從來沒有做過讓有財叔擔心的事,除非是他不能控制的事,看來他想哄騙有財叔都很難。
“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