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一個骷髏在面前施展骨舞魔咒,他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將其殺死。
“一隊骷髏法師?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呂岩艱難的問道。
“當然是我教給他的,領骨要有自己的特殊部隊,否則很容易被其他敵人吃死,這頭蠢豬想到的就是收集那些天賦異稟的骷髏法師,他們會施展出各種威力巨大的魔法,而魔法本來就是骷髏的剋星,所以這支部隊很強。”凱倫瓦爾冷冷道:“運用恰當的話,打通山谷一端的出口絕不是問題。”
“那為什麼……”
“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啊,這頭蠢豬難道過早暴露了骷髏法師的存在,而讓其被滅掉了嗎?是不是正是因為如此矻矻吉才敢公然背叛他,然後和芬瑞爾設下這個愚蠢的陷阱?”凱倫瓦爾說這些的時候難掩憤怒的情緒,不安的在懸崖邊上走來走去。
呂岩不解的問道:“大人,你不是說澤克西斯輸了也無所謂嗎,我們可以投靠另外兩名領骨?”
“誰要投靠他們!”凱倫瓦爾的魂言中充滿了暴怒的氣息:“這場大戰之後,勝利者也會實力大減,他們都不會是值得依附的物件好吧,本來指望澤克西斯能夠用骷髏法師給出漂亮一擊,然後從此名震周圍的其他領骨,這樣的領骨才是值得投靠的啊!”
看來說了半天,凱倫瓦爾還是更希望投靠澤克西斯,呂岩茫然的盯著戰場出神,這樣慘烈的戰鬥恐怕在骷髏大陸上也是家常便飯吧,就算澤克西斯真的贏了,投靠他之後,難道就一定能過上安全的生活嗎?
“芬瑞爾太陰毒,矻矻吉太狡詐,而且他們兩個都沒有好的坐騎,他們一定會發現我是骨龍的秘密,這也是我不願意投靠他們的原因。”凱倫瓦爾終於說出了實話,原來他內心還是懼怕再一次成為其他骷髏的坐騎,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呂岩依舊不說話,盯著山谷發呆,傾斜的戰旗又變得直立起來,骷髏們開始後退、歸隊,休整之後,他們就能進行下一次的衝鋒,忽然,呂岩似乎抓住了什麼思緒,能夠幫助澤克西斯脫困的思緒,但這個思緒是如此的飄渺,以至於他很難想到到底該如何做,書迷們還喜歡看:。
凱倫瓦爾沒有發覺呂岩苦思的異狀,他著急的在懸崖邊踱步,不時探頭看一下澤克西斯可憐的殘軍,嘴裡輕輕嘟囔著:“他可算是脾氣較好的領骨了,而且有耐心,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隻不錯的坐騎,很難找到他這麼好的物件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呂岩的目光落在了高高聳立的戰旗上,朝陽剛剛透過骨狹間山的縫隙照射到戰旗頂端,三面不受戰火侵染的大旗在桔紅色的晨光中微微飄擺,猶如三團燃燒的火焰,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驚心動魄。
火焰!
白蜂炎槍!
呂岩腦海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一個大膽的主意,當想到這個主意之後,他體內那股戰士的因子讓他立刻沸騰起來,他霍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煩躁的凱倫瓦爾面前:“大人,如果你真的認定澤克西斯是最好的投靠物件的話,那我有一個主意,也許可以幫他反敗為勝。”
“說!”凱倫瓦爾從來都很相信呂岩的出人意料,甚至寄希望於這種出人意料。
“大人,骷髏的統治秩序被打亂之後,必須要看戰旗才能排程統一,現在山谷中的骷髏數量雖然銳減,但恐怕也有好幾千萬,這個數量依舊無法透過魂言來指揮,戰旗仍然是他們的眼睛,是他們大腦,是他們的指揮中樞!”
呂岩越說越有信心,他感覺自己的主意能行。
凱倫瓦爾也面如凝思的神色,他已經猜到了呂岩的意思,但這需要他自己做出一個巨大的犧牲,或者說是進行一場押上身體的賭博,為了拯救好的領骨人選而堵上自己的身體,這個值得嗎,凱倫瓦爾一邊聽著呂岩的計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