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撕碎。
沒有聽到看守的喝罵,為什麼通風口堵上了?
腳下傳來虛浮的震動,到處都是轟隆隆的悶響,阿斯奎恩突然意識到,可能是碎石把通風口堵上了,這更可怕,因為看守在的話至少不會弄死自己,而如果是碎石作祟的話,那房間內溫度可能會上升到讓骨頭真正燃燒的地步。
到了時間,鐵水出口自動開放,火紅色的鐵水湧入石槽中,房間內的溫度再度急升,阿斯奎恩只覺得嗡的一聲,腦海中一片空白,無法忍受的劇痛和痠麻在骨頭間瀰漫,阿斯奎恩軟軟的倒了下去,巨大的身體被鐵鏈拉著沒有倒地,在鐵鏈和骨頭的連線處,冒起滋滋的青煙。
看來就要死在這個惡臭的牢房裡,再也見不到那個有趣的傢伙了,阿斯奎恩努力抑制著身體的顫抖,抬起頭無奈的向門口看去。
嘭!
悶響彷彿在天邊響起,阿斯奎恩看到鐵條和木板壓制成的堅固牢房變得四分五裂,那個拎著大劍的牛頭人戰骨鑽了進來,緊接著是一陣涼爽的微風,以及那張洋溢著熱烈微笑的臉骨。
“哈哈,大個子,我就知道你沒死!”呂岩爽朗的笑聲將阿斯奎恩的意識從高溫中拉了回來,他只覺得背後一輕,安德莉娜已經斬斷了拴著他的鐵鏈,書迷們還喜歡看:。
阿斯奎恩單膝跪蹲在地上,碩大的腦袋湊到呂岩近前:“兄弟,你也沒死啊,還以為你在環落山死了呢,據說澤克西斯所有的部下都死在那裡了。”
聽到阿斯奎恩對呂岩的稱呼,四名戰骨都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
呂岩笑著用拳頭錘了錘阿斯奎恩肩胛:“你被關進來多久了,怎麼連澤克西斯大人在魔牙山脈上高嶺建城的事情都不知道。”
“哦,我被關確實太久了,時間我都記不得了,當日和你分開後,我差點被追兵打死,後來被一個奴隸販子抓到,先是被抓做苦力,後來……噫”阿斯奎恩突然用大手撩起呂岩的披風:“你怎麼敢披強骨才穿戴披風啊,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妙計,用強骨身份嚇唬這些臭烘烘得石頭人,然後逃出去,我猜得對不對,兄弟!”
阿斯奎恩說的興起,舉起大巴掌往呂岩肩膀上拍去。
嘭!在他面前突然張開一張厚厚的骨盾,一名有著刀削斧剁般堅毅臉骨輪廓的人形戰骨擋在了呂岩面前,擋住了阿斯奎恩落下的大手。
於此同時,安德莉娜突然高高躍起,用鐵鏈將自己吊在半空,大劍虛虛的搭在阿斯奎恩的頸骨上方:“巨人戰骨,不得對大人無理!”
大人?
阿斯奎恩看向周圍四名陌生戰骨,兩名已經動手,另外一名懶洋洋的舞弄著一團骨水原漿,另一位帶著略帶認真的微笑看著自己,他們都對自己帶著或多或少的敵意。
呂岩臉色一冷:“安德莉娜,把劍收起來,史東,你擋著我的視線了。”
有呂岩發話,安德莉娜和史東立刻收斂進攻姿態,但他們依舊冷冷的盯著阿斯奎恩。
巨人戰骨忽然明白了過來,他愣愣看向呂岩:“你真的進階強骨了?”
“是的。”
“可為什麼……沒有骨魂?”阿斯奎恩一臉的不解。
呂岩苦笑道:“這事說來話長,今天沒時間了,回頭我在慢慢解釋給你聽吧。”
“好!”阿斯奎恩爽快的說道:“不管你是戰骨還是強骨,我這命是第二次被你救下了,你說吧,誰在這個石頭城裡面搗亂,要我幹什麼?”
聽到這番話,其他四名戰骨表情才略有緩解。呂岩看了一眼旁邊岩漿般流淌的鐵水,思忖片刻後向房間外面走去:“我們要去將所有在重生堡中被奴役的骷髏都放出來,阿斯奎恩,你的任務就是幫我當好這夥雜兵的頭。”
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