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得瑰異,柔軟又溼潤的美好觸感尚留在他唇上,仿若時間最美好的五官通通都嵌在那付倔強鬥氣的誘人的小臉蛋上,令他一陣心蕩神馳。
這輩子,他都不想放手……
只是,怎樣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自己身邊呢?
他極為頭疼。
以前在情場上,他哪一次不是春風得意,所向披靡,只要他看上的女人,盛名再大,稍微花一點心思,就註定能手到擒來,這輩子只有他不要,沒有女人要逃開的道理,獨獨是面對她,就像上輩子欠了她今輩子來還債的一樣,他挖空了心思去討好她,必要時寧可委屈自己,亦不願去傷害,委屈她半根手指頭。
“離兒乖,剛才是我不好,離兒不要生氣……”
素來都是女人追在後面要討好他,哄女人他沒經驗,可是這樣的說話說出口,就連他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夠笨拙的。
抱起她,直直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12)
突兀雙腳騰空,任誰都害怕,她本能呀地一聲圈住他的頸脖。
不偏不倚就對上他帶著一絲壞壞神氣的眉眼,臉不爭氣迅速染上一抹玫瑰色的潮紅,身子才接觸到軟榻,火速從他的懷抱撤離,一股腦兒退到角落去。
那付既防備又晦氣的模樣叫易仲哭笑不得。
坐上去硬是跟她擠一張床榻,又嫌地方太窄,坐上去不夠零點零零一秒,不顧她反抗,直接將人抱起,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離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的萬分為難傳入阿離耳中,叫阿離糾結秀眉,不禁在心裡腹誹,做賊喊捉賊,怎麼不問問她以前該拿他怎麼辦才好?她好歹是個女孩子,都主動到這個份上了,他卻原封不動給退回來。
得,她不是人民幣,不能強迫人人都歡喜接受,他愛退就退吧,大不了她當自己一霜情緣白白表錯情,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可他不讓人走,硬是要抱住她不放,這樣存心不讓人好過,又算什麼?就算是森林裡的野獸受了傷,也懂找個安靜的地方舔傷口,他比野獸還不如,王府地方那麼大,連片地方都不給她騰!
想來想去,認定自己方才一定是被鬼遮住了眼睛,才會突然覺得自己喜歡上了米主,才會迷失了方向,差點做錯事!
發現懷裡的人兒心不在焉,易仲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眼光與自己對視,“你在想什麼?”
阿離驚愕,這壞蛋!竟敢理直氣壯!氣嘟嘟地扭轉臉,不顧後果地嚷道,“拿開你的手!我想什麼都不關你事!反正想貓想狗,都一定不會想你!”
男人能極盡一切將自己深愛的女人寵上天,卻不代表能容忍這個女人在自己頭頂上撒野,挑戰自己的權威,尤其眼前這個男人,正飽受著慾求不滿的煎熬中。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13)
“或者,我應該讓你見識一下得寸進尺的後果?”
他說,全然不顧她驀然圓瞪的杏眼,一個翻身,眼疾手快抓住她揮過來的手掌,修長的身軀絲毫不動憐香惜玉之情狠狠壓住那付欲逃開的嬌軀,侵略意味極濃的唇懲罰性地吻上那張因為驚詫而輕啟的嬌豔的紅唇。
如果說先前是因為明白過來自己的心意而被喜悅與自願佔據了心思無法思考,現在的阿離就是徹底被易仲狂野甚至帶著一絲不明的類似獨佔欲的熱吻給驚到,至於驚嚇多,還是驚喜多,連她自己都無法思考。
他的舌頭肆無忌憚,迫切地掃入她的口腔內,很快就找到想要的東西,追逐著嬉戲,體內升起一股熱流,煨得她好怕,就連方才也沒試過這樣怕的感覺。
她要逃,可他不準,雙掌捧住她兩頰,強勢地吸吮,忘情地啃咬,一分一毫都不放過,他強迫她,逼她跟他一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