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罪!
可是逆其道而行之素來是阿離的座右銘,於是拒絕從善如流。
“水弛姑娘哪裡話,喊水池姑娘做姐姐恐怕會喊老了水弛姑娘,啊!這樣,阿離就隨便喊好了,水弛姑娘,或者還是水弛美女?這樣喊阿離覺得最自在,也舒服,當然,阿離很樂意只喊你做美女滴!”
別小看省兩個字,每天相處下來能省不少口水啊~~~“呃,另外,如果水弛美女不介意,直接喊我做阿離好了。”
囧!她可不想她喊她做阿離妹妹,水弛姐姐,阿離妹妹,水弛姐姐,聽起來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水弛呵呵笑,“既然阿離姑娘不願意,那水弛還是維持原狀,喊你阿離姑娘好了,呵呵,阿離姑娘倒是想法奇特,在阿離姑娘面前,美女二字,水弛不敢當。”哼!說是一家人就真的是一家人麼?親戚?那要看哪門子的親戚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給臉不要臉!
原諒粗線條的阿離沒聽出任何弦外之音,更加懶得去注意水弛的表情,自從清晨她見死不救還有落井下石之嫌之後,阿離對她好感全消(==所以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阿離,阿離會暗地裡記恨你一輩子滴)。
“呵呵~~”
雖說出手不打笑臉人,可是今個兒的水弛美女笑容似乎也太過了。更奇怪的是,明明看美女笑,對男女通殺的阿離來說,該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為什麼現在她卻——抖了抖身子,阿離掉下一地雞皮疙瘩。
水弛對阿離的異樣視而不見,拉住她,往屏風的後面走,“阿離姑娘,為了慎重起見,我們還是先看看傷勢吧?”頓了頓,舉起纖纖細指往門口的方向提醒她,“總不能讓王爺久等了。”
哦!怪不得一進來就顧左右而言他的,原來是怕她不合作連累自己交不了差。阿離恍然大悟。
不過,她真的沒傷著哪裡,不過是摔一跤而已,她小時候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不知道摔過多少次跤了?假如摔一下就要做檢查,恐怕她現在還在無限檢查中啊~~會不會太過小題打造了?她又不是泥造的~~
然,最後阿離還是妥協地做了回矜貴的泥人,接受了手臂與腿部部分的檢查。因為——
美女嚴肅時候的表情很嚴肅很嚴肅。
要離開王府了(8)
終於,為時半個時辰的檢查完畢~(≧▽≦)/~啦啦啦
“怎樣?摔著哪裡了嗎?”
“回王爺,王爺可以放心,阿離姑娘沒事。”
回答他的自然是做檢查的水弛,至於那個被檢查的,草草說了句“沒事”就坐在桌子旁,吃沒吃完的糕點,呃,順便提一下,地面兩個分散的角落還躺著依稀看得見牙印的糕糊。
易仲放心的視線從阿離身上收回,再看水弛,好一會兒,驀地察覺自己竟然與面前這位跟了自己好些年風情萬種的紅顏知己產生種相對無語的煩躁,無所適從之下,再度睇向阿離,像是想到些什麼,眉頭深蹙,正欲張口,門外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
“王爺,急報!”
咦?急報?
認得是廚房四人幫之一號稱是王府第一神斧的柴叔聲音,阿離轉過頭看向門外。
看見來人,易仲先是閃過一抹意外,然後聯想到某件事情,繃緊著臉快步出去。
兩人在離門口不遠處交頭接耳,水弛往前兩步,同樣看向門口,阿離小臉放光地拉拉她的衣角,心直口快地命令她,“水弛美女!快!聽聽他們在聊什麼?”
水弛看看神色興奮得可疑的阿離,再看看離門口那一大段距離,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彷彿在說:神經病,這麼遠,他們說得這麼小聲,鬼才聽得見。
阿離理解成是另一回事:功夫沒學到家,抱歉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