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溫薏被他放開時,幾乎是睜大了眼睛在喘息。
也許是頗有急促的呼吸讓她情緒也跟著不穩了起來,她一下沒剋制住,順著想發洩的衝動,抬手一個巴掌朝著男人的俊臉刪了過去。
墨時琛的臉都被她扇得偏了幾分。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唇勾了勾,然後沒猶豫,他低頭又故技重施的吻了下去。
這一次更惡劣,惡劣之餘還帶了說不出的……情一色味道。
溫薏掙扎不脫,惱了,想咬他。
墨時琛在察覺到她這個意圖的時候,就退了出去離開了她的唇。?但也不過隔了幾厘米,彼此呼吸的溫度仍然很清晰,他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嗤笑一聲,“你下回再咬我,我就照樣咬回來。”
“還有你這樣的男人。”
“我這樣的男人?”
“你的風度是開始就是裝出來的,還是現在餵狗了?”
墨時琛掐著她的下顎,低低哂笑,“看看你這女人,沒男人事的時候就嚷嚷著男女平等,咬人的時候就跟男人提風度了。”
她想也不想的道,“當我男人就是隻準我咬他不准他咬我!”
墨時琛低眸看著她,由衷地笑了,低淳的笑意從喉間溢位,一個字輕輕吐出,“好,”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臉,“這個理由,我接受了。”
溫薏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男人吻住了。
她下意識就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可腦子裡已經突然想起了剛才的對話。
【當我男人就是隻能被我咬不准他咬我!】
【好。】
她瞳孔睜得很大,終究還是遲遲沒能咬下去,雖然其實可以耍賴,但這些年她都沒習慣這件事,於是白白遭了一通吻。
一個長長的深吻結束後,墨時琛俯首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每個字都清晰而利落,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溫薏,別再讓我看見或者知道,你跟哪個男人單獨吃飯。”
聽他警告,她反倒輕輕的笑出聲,“可是我經常跟客戶談合作,然後一起吃飯呢,或者邊吃邊談,在免不了裡面會有男人啊……就像今天Muse約你那樣。”
“我懶得跟你爭,”男人無懼於在公眾場合,趁著在她耳邊說話的說話冷不丁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蝸,激得女人整個人都戰慄了一下,他啞聲低冷的笑,已經不是那種溫和的腔調了,“被我知道一次我就收拾一次,專門收拾你。”
溫薏在他話還沒說完的說話就重重的推他的胸膛,將沒有防備的男人推得往後退了幾步。
她甩開他就胡亂的找了個方向掉頭走。
墨時琛腿長手長,三兩步就從跟上她後面拽住了她的手,好笑的訓斥道,“你去往哪邊走?你家不在那個方向。”
溫薏回頭瞟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想理你,不想回家。”
墨時琛看著她。
他一貫覺得女人要真是一點脾氣都不鬧,完全不任性,那也挺無聊的,可女人真鬧起小孩子脾氣,也不比她正兒八經的生氣來的好哄。
他似笑非笑的提醒她,“墨太太,你別忘了,你在電話裡說了,我找到你你今晚就回去陪睡。”
她掀起眼皮,“那已經是上一件事兒了,你又惹我一次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墨時琛,“……”
他挑著起眉,沒有溫度沒有笑意的笑著,“我還以為是兩件,吻了你又不准你跟其他的男人單獨吃飯。”
溫薏不冷不熱,“你說我不倫不類不用算了?”
她好不容易心血來潮又閒的無聊的給自己換了個風格,出門前她原本很滿意心情也不錯,“偶遇”了很長時間不見的沈愈,還被誇獎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