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都奉獻給工作,多給集團的各個董事入賬,他們會更喜歡你的。”
“你喜歡我就行了,他們的喜歡很容易賺。”
“……”
她靜了好一會兒,才無奈的道,“那你就當心疼我遷就我,我今晚不想要,可以嗎?”
黑暗裡安靜了下去。
沒當這男人沉默,她都會下意識的反思下自己,她很痛恨這種條件反射,她跟這男人怎麼說也是他對不起她的地方多,她有什麼好反思的。
不就是拒了他的求歡麼,她還不能拒了?
再說,他這破敗的身體真的需要休息啊。
要她自己來說……她是無所謂的。
“嗯,”靜默片刻後,墨時琛唇貼在她的耳上,還是順了她的意思,就是那麼一個簡單的字眼,好似他做了多大的妥協,一晚上不給他做,又是多大的犧牲跟鬱悶。
“睡吧,”她放緩了聲音,“你去公司車程遠,早點休息,早點起來……墨時琛!”
“不做,”他淡淡啞啞的嗓音帶著極淺極淺的紊亂喘息,“我只是摸一摸,你總不至於摸都不給我摸吧,嗯?”
“……”
她終是沒吱聲,隨便他去了。
身體被他這麼摸著,溫薏哪還能有什麼睡意,腦子裡有些亂,明明也沒想到什麼,嘴裡卻突然冒出了句並沒有出現在她腦子裡的問題,“李千蕊現在怎麼樣了?”
男人遊走在她肌膚上的手頓住了。
她抿了抿唇,涼涼道,“你反應還挺大的。”
聽出她話裡輕嘲的意思,墨時琛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腹部,沒再繼續動,只是薄唇挨著她的耳蝸低低的長笑了出來。
溫薏最討厭他這種笑了,明擺著就是在笑她,唇齒間也溢位一個字,“呵。”
“……”
但男人的態度比剛才輕佻調戲她時認真了不少,“你很介懷我跟她的事情?”
溫薏卻沒心情了,本來前一秒她腦子也沒想起這號人,下一秒不知道怎麼從嘴裡溜出來的,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乾的那些事兒我要一件件計較起來我下半輩子得鬱鬱而終。”
墨時琛蹙起眉,語氣已然不悅,“我有這麼差?”
“就說最近的,你說謊騙我你的槍傷是為了救沈愈,讓我為連累你受傷而負疚,你還救命之恩逼沈愈替你圓謊……不說了,睡覺!”
“……”
男人的聲音低沉了下去,“我騙你,你又為什麼肯跟我躺在一張床上。”
她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才回答,嗓音蕭啞淡然,“我不知道。”
要真說理由她似乎也能說的頭頭是道。
可究竟是為什麼,他問她她也迷茫。
像是昨晚的一念之間的妥協,她累了,她甚至覺得他是不是也累,她有時細數他做的這些事情,都替他覺得累。
又好像也並不是臨時起意,她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隱隱有著感覺,她是遲早要妥協的。
不等她多想,墨時琛已經抱住了她,聲音極低極輕,好似這房間裡有許多其他人,而他只說給她一個人聽,卻也格外的清晰,“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溫薏渾身一僵,心底有漸漸溢位來的悸動。
她初始想剋制,隨即又想起他們已經重新在一起了,便任由那些情緒繼續蔓延了。
但……她腦子突然一轉,“你迴避了我的問題。”
她問他李千蕊怎麼樣了,雖然她也並沒真的多想知道這女人的訊息。
可她無端就反應了過來,他說了這些話,始終沒有回應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她正這麼想著,男人就淡淡的在她耳邊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