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走了,讓他們去忙活。”
溫薏覺得,如果不是肚子裡懷著孩子,這男人這會兒已經直接把她拽到床上去了。
“墨時琛。”
男人捏著她的手,不甚在意的笑著,“反正我的時間多的很,你想耗我奉陪就是了。”
“……你怎麼還是這麼無賴。”
對此,他笑得閒適,“你不是早就蓋棺定論了嗎?”
溫薏站著不動,男人的手也沒有半分要松的意思,反而像個無聊變態的手控把玩著她的手指。
他無聊她可沒那麼無聊,僵持了半分鐘後,她還是認命的俯身朝他湊了過去,在男人唇角落下一個吻蜻蜓點水的碰了下正準備起身,後腦勺就被扣住了。
反客為主,一記深長的**。
吻到溫薏快要呼吸不過來,用力的砸著男人的肩膀,他才作罷的離開了她的唇。
溫薏瞪他一眼,可惜沒什麼威力。
她撐著床沿就要站起來,可手被男人牢牢的攥住了,她抽了抽,沒成功,無語的問,“你還想幹什麼?”
他的唇若有似無的擦著她,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低低啞啞的嗓音有種說不出的煽情曖昧,“再親會兒吧。”
“……”
“你不要得寸進尺……唔。”
話沒說完,又被吻住了。
胡鬧了五六分鐘,溫薏才起身出門。
…………
司機已經在醫院前等著她,雪這會兒已經停了,道路也清理完畢,只是空氣冷得刺骨,如一柄薄刃刮過。
等她回家已經是十點多快十一點了,吩咐蘇媽媽讓廚房準備午餐後她就自己上樓了。
墨時琛只需要住院一兩天,收拾兩套換洗的衣服也就行了,她站在臥室想了想,因為這個月他們都在分房睡,那男人最喜歡的家居睡衣他都好像都拿到客房裡去了,她拿了個裝衣服的紙袋子,去了隔壁。
推開門正準備找衣服,卻徒然間看在因為跟整體的裝潢色調風格全都格格不入的……大型玩具狗,淺駝色的,也說不出哪裡設計特別,但的確是憨態可掬,挺可愛的。
她愣了愣,不由的朝它走了過去,低頭看著那毛茸茸的東西,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
手感比想象的還好,非常柔軟,抱著應該很舒服。
不過……墨時琛的臨時臥室裡,怎麼會有這種毛絨狗。
她一時發散思維……這男人不會是不習慣一個人睡,所以買了個毛絨玩具代替她吧。
她想了想那個畫面,嗯,略惡寒。
不過這狗是放在椅子裡的,也並沒有橫在床上,她拿起來在手裡看了看,發現標籤還沒拆。
唔……難道是,買來準備送給她的?
他是高中男生麼送這種毛絨娃娃,而且她一個孕婦,送束花都比較合適吧……一個念頭極快的從他腦海中掠過,孕婦……
他不會是……給沒出生的孩子準備的吧?
想是這麼想了,可她又覺得墨時琛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那柔軟的毛茸,若有所思的站了好一會兒才去找衣服收拾日常用品,然後去書房拿了他的筆記本,一併收拾好後都放在書房,打算先下去吃了午飯再上來拿。
從書房出去往樓梯口時,她腳步突然頓在了走廊上,站定了幾秒後,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推開門,她整個人都怔住了——
雖然她的確有那麼一兩分猜測,但也真的只有一兩分,而且即便真的猜測到了,眼前的視覺效果還是讓她輕輕一震。
這間房本就是留作嬰兒房,但早已空置多年,在她的印象裡,即便沒有積灰,也應該是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