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個女人都是精心裝扮的美麗嬌嬈模樣。
桌上擺著精心擺盤的菜式,每一樣都是天價,光看著就覺得養眼了。
酒香縈繞在空氣中——
並不香,或者說那些開了的名酒原本應該有著很醇的酒香,可一旦混合了別的亂七八糟的味道,連空氣都變得渾濁了起來。
因為她的突然出現,包廂裡的奉承說笑被打斷了幾秒,眾人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在場的男人,幾乎有百分之九十目光驚豔。
細膩的象牙白肌膚,精緻得無可挑剔的五官,尤其是塗抹得如烈焰一般的紅唇提升了她整個人的氣場,看起來更成熟風情,更嫵媚,也更惹人注目。
她在墨時謙的懷裡時,偶爾化個淡妝,大部分時間都是素淨嬌軟的,除了拍戲上通告,她也不會鄭重其事的收拾自己。
偏偏她臉上的神色淡的很,眼神自他們身上轉了一圈後,就自如的走了進去,然後順手關上了門。
經理立即就站了起來,朝她迎過去,拉著池歡往桌子上走,把她帶到一個空位置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然後笑著給他們介紹。
“歡歡,這位就是從ClodSummer總部過來的瑞德先生。”
池歡抬起眼,紅唇漾出了幾分笑,伸出手,目光平視了過去,“你好,瑞德先生。”
瑞德·勞倫斯,他比墨時琛大上幾歲,差不多三十歲了,大約是勞倫斯家的基因真的不錯,一眼看過去猶算俊美和風度翩翩,還帶著點頗容易讓少女著迷的氣質。
不過池歡出身富貴,富且貴,在池鞍落馬前二十多年的生活裡,她見過、接觸過太多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他們看上去是什麼樣兒,骨子裡又是什麼樣兒,除非部分道行修煉成精的,她基本能一眼看穿。
見過墨時琛,她還真有點理解勞倫斯為什麼非逼著墨時謙回去。
池歡的眼神平淡得帶著不掩飾甚至刻意的敷衍,但瑞德看她,驚豔之外,反而還有些意外。
她身材嬌小,一張臉更是很小很小,比鏡頭裡看上去小了很多,閱女無數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張臉完全是純天然,雖然妝是濃的,但從脖子上的肌膚還是能看出她的面板特別好。
整個人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非常明豔。
她唇上的弧度,有些似笑非笑,但極其冷淡。
混跡娛樂圈的女人慣有有的甚至刻在骨子裡的小心翼翼,察言觀色,放低的取悅姿態,在她身上都找不到。
也不奇怪,漂亮是一種資源,但在有錢男人的世界裡,取之不竭,哪裡值得墨時謙放著一個偌大的Clod—Summer不要,就要她?
瑞德微微一笑,“你真漂亮,池小姐。”
她抿出了點兒笑,“謝謝。”
池歡脫下了紅色的大衣,裡面是一條材料繁複高階的蕾絲裙,她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這種晚宴上,最不缺的就是你來我往,相互吹捧拉關係,一片酒肉氣息瀰漫的歡聲笑語。
身旁的男人有一搭的跟池歡說話,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回著,並不十分熱絡,也不十分冷漠。
瑞德覺得這女人倒是很會弔男人的胃。
太主動湊上來的讓人沒有興趣,總是一張扳著一張死人臉的,又未免太倒胃口。
聊天的期間,男人見縫插針的勸酒。
池歡有時候喝,有時候拒絕了。
全程她並沒有提電影的事情,倒是酒過三巡過,男人的手繞過她的肩膀,雖然基本沒有真的碰觸過她的身上,但這樣的姿勢算是將她虛摟在懷裡了。
他低低的,用明顯誘惑女人的聲音道,“這兒人太多了,不然我們換個人清淨點的地方。”
池歡展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