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選個家世更好,能力更好的,如果是這樣,勞倫斯不會反對,拉里家也拿他沒辦法。
到時候他執掌更大的權力,不會放過拉里家,也不會放過他——
那池歡呢?
他幾乎是確信,如果用這種方式,他能重新得到她,繼續那段因他的過錯而被中斷的婚姻,就算墨時謙他日怎麼報復他,他也認了。
可她會嗎?
她看墨時謙的眼神,全是愛意,全是信賴,濃稠得毫不掩飾。
如果那男人真的跟貝絲髮生了關係,她會退而求其次選他嗎?
她不會,她只會恨所有人,也恨他。
那麼除了這一夜一歡愉,除了無情無盡的報復——
他什麼都得不到。
即便……他還是很想要。
莫西故低頭,薄唇落在那緋紅的唇上——
本該屬於他的女人,他卻連一個吻都沒有得到過。
總會有不甘心的。
…………
深夜。
池歡被冰冷刺骨的水凍醒時,窗外剛好響起一聲炸雷。
她半睜著眼睛,被嚇得一抖,還沒看清楚眼前的場景,就先尖叫出聲,“墨時謙——”
莫西故站在浴缸旁,看著神色還有幾分懵懂迷茫,但脫口就喊那男人的池歡,唇還逐漸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低低淡淡的出聲,“你終於醒了。”
聽到聲音,池歡才抬起頭,腦袋還是有些麻,反應有幾分遲鈍,等看清了男人的模樣,才怔怔的出聲,“莫西故……”?
好冷,感覺每根骨頭每根神經都冷的顫抖。
上次被墨時謙按在水裡,還只是秋天,而現在已經是深冬。
莫西故彎腰扶著她的手臂讓她從浴缸裡出來,邊解釋,“你吸入了太多的迷藥,我沒辦法叫醒你,只能等藥效過得差不多,再用這樣的方法把你弄醒。”
池歡凍得直哆嗦,唇都發紫了,頭髮也全都是溼漉漉的。
男人將她拉到花灑下,開啟熱水,全都淋在她的身上,驅散她身上的寒意……否則會感冒不說,女孩子受這樣的寒,還容易落下病根。
她呆呆怔怔的問,“墨時謙呢?”
“我不知道,”莫西故平淡的陳述聲在花灑的水聲裡顯得有幾分朦朧,“我洗完澡出去就看到你昏迷不醒的躺在我的床上,房間的門被反鎖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墨時謙跟貝絲也被關在一起了……可能用了藥或者別的方式,想讓他們發生關係,然後勞倫斯到的時候,剛好捉個現場……”
如果不用藥,這個計劃根本進行不下去。
雖然他不明白,既然給墨時謙用藥,為什麼沒給他和池歡用。
池歡腦子一白,想也不想的推開莫西故跑了出去。
她渾身都溼透了,雖然剛才莫西故把她按在花灑下淋了會兒熱水,房間裡也有充足的暖氣,但這樣還是很不舒服的。
她徑直跑去開門,可握著門把,不管怎麼轉怎麼用力,也怎麼都打不開。
跟著她出來的男人在後面低低的道,“門被反鎖了,在你醒來之前,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而且別墅的訊號好像也被遮蔽了,無法通訊。”
有錢人家的門,也裝得格外的難破壞。
池歡渾然不聽,只想把這扇門開啟。
打不開……
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是紋絲不動。
莫西故在身後看到她幾乎崩潰的模樣連手都要弄傷,看不過去還是上前拉住她,“夠了池歡,我打不開你更加不可能開啟它……你冷靜點,我們現在好好地,他說不定也好好的,嗯?你冷靜點。”
女人的臉色是煞白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