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性感,也很疏離。
之前說話的那個保鏢再度恭敬的開口,“墨先生,池小姐帶過來了。”
墨時謙抬眸,視線從他們的身上掃過,淡淡涼涼的出聲,“看到了,你們帶上門,消失。”
“是。”
應了這麼一聲,兩人動作迅速的將門帶上。
空間不大不小的臥室裡,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墨時謙沒有看她,手上漫不經心的擦拭著自己頭髮,踱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到了窗邊。
池歡看著他,咬了咬唇,還是走了過去。
正想說話,頭頂就已經響起了男人寒涼哂笑的嗓音,“池歡,你失約了。”
她仰著臉,“我可以解釋嗎?”
他低頭瞥她一眼,笑了笑,“你的嘴巴被貼住了,還是舌頭被叼走了?”
從池歡站著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側臉。
辨別不清他此時的情緒。
“我今天下午去機場了……”
墨時謙低頭,盯著她,薄唇漾著沒有溫度的淺笑,“是因為六點到的時候沒有看見我,所以就走了?”
他淡淡的想,如果是這樣的,那也是可以原諒的。
只要她去了。
他不要求她等他,畢竟他到出口的時間的確超過了原本所說的整整十五分鐘。
池歡一怔,直接搖頭,急急的道,“不是……我上了計程車後,有個女人攔車像是得了急性病,趕時間去醫院,求我順路帶一程拼車,然後她就突然用口罩捂住我的口鼻……把我迷暈了。”
她整個陳述的語調,開始是急切,後面變成了飄忽。
因為越說,男人眼底嘲弄的意味越深……
連她自己也察覺到,這個說辭……很像藉口,而且是低階劣質的藉口。
而且當時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很快,那個裝病的女人明顯類似於安珂練過的,手勁很大,並且動作嫻熟。
等她醒來後,就躺在自己家的臥室了。
因為太快了,所以她才會在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噩夢。
墨時謙唇上依然帶著笑,語氣甚至是溫柔的,“把你迷暈了……然後呢?”
他低低緩緩地笑著道,“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欣慰,你只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覺,而不是跟亂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來證明你想要跟我分手的決心?”
“我……”她聲音低了下去,張了張口,喃喃的道,“你不相信我?“
他玩味的低語,“歡歡,客觀的打個分,你覺得自己編的這個理由,水平如何?”
荒唐。
站在當事人意外的角度來看,這就是個毫無水準連敷衍都嫌太敷衍的荒唐理由。
池歡開始顧著她遲到了的事情,沒有細想這件事。
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得不真實。
但是他問的時候,她還是想也不想說的說了。
編造的理由可以滴水不漏,實際發生過的事也可以毫無信服度。
池歡已經反應了過來。
她毫髮無損,甚至妝容都仍然是精緻的,完全不似被“綁架”過的模樣,這大概就是所謂“綁架”的目的。
靜默了十秒後,池歡抬眸對上他的眼睛,低聲道,“你可以查,我沒有說謊,而且……”她硬著頭皮,嗓音裡有些澀意,“你不是有派其他的保鏢跟著我……他們不是應該知道我有在下午四點半出門嗎?”
她其實不確定……他有沒有把那些人撤掉。
畢竟安珂不在了,其他人她也不確定。
這話說的,也許是因為分手了,莫名有些自作多情的味道。
墨時謙看著她,微微一笑,“是不是,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