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之所以帶池歡去了公司,是因為季雨在公司被白芸欺負得厲害,白頌為自己朋友不平,又不能直接跟墨時謙說,於是就想求著風行。
白頌那時也不太清楚墨時謙跟池歡的事情,一是希望風行出面打壓白芸,二是希望他簡介的幫季雨說點好話。
風行哪個是管閒事的,只漫不經心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只不過是剛好池歡找上門了,他就順便帶她去了趟公司,也沒想過她就真的會撞破,早撞破對所有人都好,如果季雨再這樣持續個一年半載被池歡發現,就不是發一頓脾氣能解決的了。
但他也談不上幫誰,剛好順手而已。
墨時謙用同樣的語調冷諷回去,“你心眼很大,眼睜睜的看著我女人被欺負?”
風行,“……你自己在那兒,還需要我給你看女人?”
墨時謙擰了擰眉,壓抑在心頭的煩躁又湧了出來,“你在哪兒,1999還是你的公寓?”
“在家。”
二十分鐘後。
風行薄唇叼著煙,回頭看身形挺拔一身黑衣出現在跟前的男人,眯了眯眼,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菸灰,眉梢挑起,“稀奇了,自從你晚上有女人抱以後,怎麼叫都叫不出來,怎麼,你太猛了,人家受不住,把你趕出臥室了?“
墨時謙瞥他一眼,“你還挺有經驗?經常被女人趕?”
風行,“……”
他抽著煙,吞雲吐霧的性感,似笑非笑的道,“你專門來找我,不會是為了討論我跟我前女友幾百年前的那點事情?”
墨時謙沒立刻回話,頗為熟練的也掏了跟煙出來,借火點燃,長吸一口後才緩緩吐出,客廳只亮了一盞落地燈,橘色的光線偏暗。
兩人都很安靜,只有睡得安穩的貓咪會偶爾叫一聲。
墨時謙掀起眼皮,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光線裡也顯得格外的清晰,“你跟楚惜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在美國,從來沒問過你,你到底是為什麼愛那麼個女人愛得要死要活。”
風行差點被煙嗆著了。
墨時謙看他一眼,清清涼涼的道,“不是說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今天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是不能提?”
風行手指夾著正在燃的煙,“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要死要活了?”
“我只有兩隻。”
風行,“……”
池歡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怎麼就被他收了?
用力的抽了口煙冷靜下,風行才輕描淡寫的開腔,“不就是見色起意,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那是老子的初戀,犯點蠢犯點賤怎麼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怪胎,一把年紀才破一處?”
墨時謙看著明明滅滅的菸頭,好一會兒沒說話。
見色起意麼?
楚惜的確有讓男人見色起意的資本。
池歡當然更有。
風行眯著眼睛瞧了他一會兒,發現他正看著落地窗外的燈火世界出神,這才發現這男人並不是來“關心”他的。
吐了個菸圈,才嗤笑著道,“你還真的跟她吵架了?”他摸了摸下巴,道,“英雄救美,不是應該以身相許,你們唱的是這是哪出?”
墨時謙淡淡道,“沒有。”
沒有吵架,雖然她哭得厲害。
池歡其實不常哭,至少他在她身邊當保鏢的那幾年裡,很少見她哭。
跟他在一起後,次數倒是多了。
這就是愛情中的女人嗎?
他側首,將視線從玻璃外轉而看向風行,嗓音有些低啞,“她說她愛上我了。”
風行,“……稀奇?”
墨時謙薄唇吐出兩個似乎沒什麼意義的詞,“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