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的背脊便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連著他的心跳聲,也極有節奏的被她觸到了。
可是她心煩意亂,連這心跳也只覺得聽著吵。
於是,轉過身,發脾氣般的道,“你能不抱著我嗎?心跳跟呼吸都吵得我不能睡著了。”
這話聽著就是找茬。
聽說過打鼾吵的,沒聽說過被呼吸跟心跳吵到的。
男人擰著眉頭道,“你第一天跟我睡?”
“今天看你不順眼行不行?”
“你看誰順眼?”
她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你覺得我對誰有好感,我就看誰順眼啊。”
他聲音沉了下去,“池歡。”
聽他帶著怒火的聲音,她心頭的鬱積反倒是發洩了幾分,“怎麼,準你說我跟他約好了客串彼此的電影,又相談甚歡,還半夜敲門跑去送溫暖,就不准我說一句看他順眼了?”
他又冷又硬的吐出兩個字,“不準。”
“彼此客串下都被你發現了,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推了姜嵩接章導的電影,直接當女主跟他演對手,好像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段……唔。”
男人怒到極致,只能吻她堵住她的嘴。
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啃吻撕咬,蹂躪的她的唇。
好疼,一點都不舒服。
池歡的手推不動他,只能伸腳踹他。
她越掙扎,他就越強硬壓制。
“墨時謙,你仗著你力氣大欺負女人!”
他冷笑一聲,“我還就欺負你了。”
她咬著唇,卻還是擋不住從喉嚨裡斷斷續續溢位的破碎的低吟。
他又貼上她的背,手扣著她的臉逼她強制性轉過來,一邊吻一邊啞聲逼問,“你還說不說?嗯?”
“墨時謙,你——好討厭,討厭透了。”
他更深的吻住了她。
“你再說句我討厭試試。”
她不再說什麼討厭的話,但咬唇忍耐了會兒,才困難的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要弄……就快點弄完,別磨蹭。”
池歡這時候也是沒什麼意識了。
她越是這麼說,男人折騰得越來勁。
就因為她這句話,第二次折騰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
她又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估計幾天都不會消了。
等這次再結束,她沒什麼力氣也沒什麼心情跟他計較他硬上,或者心跳和呼吸太吵的事情,一腦袋倒在枕頭上,直接就睡了過去。
已經過了快兩點了。
困。
做一愛真是催眠的利器。
她睏倦得睡著了,墨時謙其實也有些疲倦,他白天工作,要調查遊輪的事情,晚上“出力”的也是他,自然也是累的。
只是沒什麼睡意。
【彼此客串下都被你發現了,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推了姜嵩接章導的電影,直接當女主跟他演對手,好像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段…】
腦海中回憶她說的話,其實只要聽進去了,甚至無需揣測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當時聽到她說任何裴易的事情,他就怒火翻騰。
關了燈,這個時候反而有了些月色。
他低頭看著懷裡緋紅還沒完全褪去的女人。
有些事情,她可能是自己都忘記了。
他最初成為她保鏢的那一年,她才十七歲,整天掛在嘴邊的就是——
莫西故是她未來的老公,裴易是她永遠的男神。
她有段時間很仰慕裴易。
這種感情在他當時看來是無關男女之情的,畢竟她當時還在追莫西故。
她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