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陽痿?”
墨時琛,“……”
他淡淡的道,“溫小姐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咱們不如坦率一點,餓了該吃飯,癢了是該做一愛,你早點滿足了,我早點回醫院去,兩全其美,極大歡喜,何必遮遮掩掩,耽誤我們彼此的時間。”
溫薏有那麼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剛才說什麼?
癢……癢了?
墨時琛見她沒開口反對,便又要俯身下來,脫她的衣服。
他的眼神冷靜淡漠,連工作都乾淨利落得滿是公事公辦的刻板。
“你心裡的未婚的妻子為了救你還躺在重症監護室昏迷不醒,你現在就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情,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心這麼大啊。”
男人單膝跪在她的身側,有條不紊的淡聲道,“就因為她為了救我在重症監護室昏迷不醒,所以我才願意捨身,不然溫小姐你是想看我表演寧死不屈,還是覺得我應該殉情?”
溫薏,“……”
捨身?
她笑了,眯著眼睛不冷不熱的道,“我是不是該誇你一句,能屈能伸?”
他淡淡的道,“不必。”
“手拿開。”
男人牽起唇角,“你不是想要?”
溫薏的調子跟他差不多,“你看不出來,我餓了困了,只打算吃點東西然後睡覺?”
她從巴黎飛過來,飛的時間長再加上時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睡覺,也沒有認真吃東西了,剛才在醫院因為情緒的衝擊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她只覺得很累,累得想好好的休息。
然後再去考慮眼下的情況。
墨時琛低眸看著她平淡如水的臉,還是收回了手,並且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另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溫薏用手機撥號給Aleb,“去附近的餐廳給我買兩份午餐回來,中餐就行。”
男人坐在沙發裡,垂首聽著女人柔軟涼沁的嗓音報了幾個菜名。
在聽到後面幾個時,眼眸還是動了動。
他雖然醒來了大半年,但身體真的逐漸恢復過來,到可以下床,然後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幾乎就是最近的事情。
人失去記憶,對以前的很多事情都會無感,比如他的過去,比如眼前的女人,哪怕他清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但還是沒法憑空生出丈夫的感情。
但有些是不會變的,比如某些形成本能的能力,比如,喜好。
從這個女人嘴裡念出來的,有好幾個都分明是他喜歡吃的菜式。
據說,他出事遠在五年前。
墨時琛一隻手搭上沙發的扶手,看著她結束通話了電話方淡淡的問,“溫小姐,能不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
溫薏把手機隨手放下,瞟了他一眼,“你剛才怎麼沒覺得自己冒昧呢?”
“……”
“你沒有改嫁嗎?”
他問這個問題時,事不關己到讓溫薏覺得他好似根本不是失憶了,而是他真的不是墨時琛。
她抿了抿唇,又將抱枕拿到了懷裡,輕柔散漫的道,“沒啊。”
男人語調仍然很淡,“現階段沒有男朋友?”
她看向他,平淡的道,“沒有。”
她心裡涼涼的發笑,漫不經心的想著,這個男人雖然失憶了,但要調教他重新接墨時謙的位置做回Clod一Summer的總裁,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
瞧他用詞多謹慎,現階段。
既不是有沒有男朋友,也不是有沒有過男朋友,準確到了——現階段。
他坐在沙發裡,一隻手隨便的搭著,被熨帖得一絲不苟的西褲包裹的長腿也隨意的伸出一條,就這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