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我跟墨時謙有未來?”
“有沒有,爭過才知道。”
池歡看著她綽綽寥寥的臉龐,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爭?”
“太難了,”又起風了,夏棠棠黑色的長髮如薄瀑掩住她大半的臉,嗓音低涼幽深,“我想一想,再去戰一次已經輸了的仗,再至親反目一次,還要讓一個因為我的背叛而失去五年時間的男人原諒我接受我,我做不到,不想再爭了。”
…………
池歡回到自己的公寓時,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應該是餓了的,但她並沒有吃東西的胃口跟心思,回去後脫了靴子就套上柔軟的毛拖走到了衣帽間,將最角落的櫃子處下的一個箱子拖了出來。
掀開蓋,伸手摸了摸裡面的東西。
無一例外,都是男人的東西。
是墨時謙住在這裡的幾晚留下的所有東西。
大到衣服,小到剃鬚刀,還有他沒有用完的藥。
她毫無坐姿的坐在地上,腦袋趴在箱子上出神。
眼睛不知道看向什麼地方,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
第二天上午,露天的餐廳。
池歡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雙眼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挑起唇角泛泛而笑,“我還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更不會跟我出來吃飯呢。”
墨時謙若無其事的抬手倒著酒,唇薄如削,揚起幾分極淡的弧度,低沉淡然的道,“你會挑地方,這兒的風景跟廚師的廚藝勉強值得我開半個小時的車來吃個飯。”
她發出不高不低的哦的一聲,算是示意她明白了,隨即又問道,“那你是喜歡飯前談事情呢,還是飯後再說?”
男人抬起眸瞥她一眼,“你覺得我聽了會高興你就飯前談,如果你覺得會倒胃口的話,那就吃完再說。”
她託著腮想了一會兒,“可我不知道你是會高興還是會不高興呢。”
他輕輕一嗤。
池歡低頭,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包,從裡面拿了一張卡出來,擱在桌面上,然後用手指抵著,慢慢的推到了男人的面前。
墨時謙低頭看了一眼。
顯而易見,這是一張銀行卡。
他端著酒杯,抬眼看向對面的池歡,似笑非笑,“你這要是給我錢?”
跟昨天大概只是隨便換了身衣服出門,妝也沒怎麼化,頭髮可能也沒怎麼梳相比,她今天顯然是精心“裝扮”過的。
妝很淡,但花了不少心思,頭髮也吹過重新搭理了,衣服就更不用說,看似日常隨意,實則講究的很,光從外形看上去,她整個人顯得明豔動人。
“嗯,十億。”
墨時謙正要將酒杯送到唇邊的動作頓住了,連著那抹淡的捕捉不到的笑意也一併凝固了幾秒,跟著卻變得更深了。
他放下酒杯,眉梢微不了覺的挑起,嗤笑裡的嘲笑意味更濃厚,“十億,五年前我在你眼裡值十億,五年後我還是隻值十億?你至少把你賬戶裡的錢都拿出來,我還能看到一點點的誠意。”
池歡撇撇嘴,“我又不是買你一輩子,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
墨時謙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想買什麼?”
“就買你在梁滿月戒毒的這段時間吧。”
男人輕描淡寫的道,“你倒是會做生意。”
“你虧不了吧,怎麼成了我會做生意呢。”
“本錢是賣掉我賺來的,利滾利翻了幾倍也是我辛辛苦苦幫你賺的,現在拿來買我的時間,誰比你會做生意?”
“可你還是能入賬十億啊。”
墨時謙看著她,喝了一口酒,波瀾不驚的道,“你不如去拿給靳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