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我家還是住酒店,沒有什麼區別。”
池歡沒說話了。
去他家就去他家吧,也就只是暫時的,再說,他沒吃藥難不成也真的敢按著她強來不可?
車子一路行駛。
池歡只覺得自己的腹部隱隱作痛,而且越來越痛得厲害,她手掌摁著自己的肚子,有氣無力的道,“墨時謙,你是不是在我的早餐裡下了毒?”
墨時謙偏過頭,才發現女孩臉色慘白,五官都要皺到一起了,他臉色一沉,“不舒服?”
“肚子好疼。”
他擰著眉頭沉聲道,“去醫院。”
“不去醫院。”
“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嗯?”
“墨時謙,我說了不去醫院。”
回應她的兩個字低沉平緩,“不行。”
“可能是……避孕藥的問題。”
避孕藥?
墨時謙臉色愈發冷峻了,“那就更要去。”
池歡惱道,“去什麼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跟莫西故取消婚禮了,像是昨晚會上床的樣子嗎?你是當姦夫,還是想讓我被人罵蕩一婦?”
男人看她一眼,安靜了下去,車子也沒轉變方向。
他拿起擱在前面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接通後立即冷聲道,“替我安排醫生去西山公館,藥物過敏過的。”
說罷不等那邊回話,他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扔回遠處。
車子加速。
池歡越來越痛,等車停下時,她已經痛得意識模糊了。
墨時謙自然只能抱著她下車,上樓。
她攥著他衣服的領子,“我快痛死了,都是因為你這個混蛋。”
男人抱著她,一言不發。
原本並沒有察覺到的委屈,一旦被開了個口子,就如漲潮了般洶湧了漫了上來,對池歡來說,無端遭這種罪就是那個埠。
“都是你……我在家待的好好的……你跑來強一暴我。”
“腦子都裝了這些齷齪的事情,為什麼不記得帶套?”
“你要帶套我還會遭這種罪嗎?”
她有氣無力,又語無倫次,眼眶裡都是淚水,人脆弱的不行,一路上一直不停的怪責著他。
墨時謙始終沒說話,只是薄唇慢慢抿成了直線。
進了門,他直接把她抱到了臥室,正準備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池歡發著脾氣道,“這是你的床?誰說要睡你的床了?”
“我這兒沒有別的床了。”
她不信,“怎麼可能沒有客房?”
墨時謙淡淡的道,“你的公寓也沒有客房。”
池歡,“……”
她眼睛裡冒著眼淚,不知是生氣還是委屈,當然也不止是為這一件事。
墨時謙看著,有些細微的心疼,低聲哄道,“我把床單床褥都換了,嗯?”
她看著他,又掃了眼男人的房間,最後吸了吸鼻子,“算了,你看起來還愛乾淨,放我下來,讓我躺著。”
她腹部像是被什麼東西絞著,渾身沒有力氣,這樣被抱著也並不舒服。
男人嗯了一聲,將她放在了床上,低聲溫和的道,“醫生待會兒就到了,再忍忍。”
女人很奇怪,越委屈越不能哄,因為越哄越傷心。
墨時謙在當她保鏢的那幾年,雖說恭敬,但素來疏離,從未有過這樣溫和的態度,像是僵硬了的溫柔。
池歡是實在痛得沒力氣跟他鬧,否則又是要發一頓脾氣。
早上的時候雖然說了不讓他去自首坐牢,甚至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遭這麼一劫有她作死非要叫他過去的原因。
但怎麼能不怨呢,失了清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