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門鈴,溫溫淡淡的跟前來開門的傭人道,“我找你們二小姐。”
“請稍等。”
男人頷首,一副靜候等待的姿態。
溫母很快的收到了訊息,愕然的問道,“墨時琛……是他親自來了?”
他是傷的沒醫生說的那麼重,還是不要命了。
“對的,是墨大公子本人。”
“他人看起來……怎麼樣了?”
傭人想了想,“應該還好吧,只是血色不太好,有一點點蒼白,說話也比平時虛弱一點。”
瘋了。
瘋了。
都瘋了。
溫母想了想,還是怕墨時琛真出什麼岔子,擺擺手道,“上去跟薏兒說一聲,說他來了。”
“好的。”
溫薏很快就下來了,見自己媽一臉無力的坐在客廳裡,“你去把他打發走,上回站了一夜發燒了,他現在這個身體再發燒指不定又要被下病危通知書。”
“除非我跟他走……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發走他。”
“……”
溫母瞪她。
溫薏很無辜,她是真的不知道,那男人是她想打發就能打發掉的話,她現在的人生能少一半的煩惱。
溫母頓感頭疼,“行行行,你去。”
她自我安慰的想,反正以墨時琛現在的狀況,也幹不了什麼……吧?
溫薏拿起自己的包,出門了。
果然遠遠就瞧見那道頎長的身形佇立在大門外。
他等人也絲毫不見急躁,就是沉靜很有耐性的樣子,修長挺拔的站在那裡,再襯著一張英俊無雙的臉,可能是因為瘦了點的原因,跟原先溫淡的氣質比,顯得清貴了幾分。
真是叫所有的顏控尖叫。
她走到他跟前,抬頭面無表情的看他,正要開口訓斥這男人的不知輕重,他已經朝她走來一步,然後低頭覆住她的唇,幾度輾轉之後,才探了進去。
溫薏想推,也的確推了,但沒敢用力,所以還是讓男人得逞的親吻了個夠。
等一吻結束,他才貼著她的臉喑啞的道,“我來接你了。”
“你這個……”
“我很小心,沒碰到傷口。”
“……”
男人的手指颳著她的臉,雙眼始終盯著她表情的變化,“昨天說好了陪我,不準食言。”
“嗯。”
嗯?
墨時琛挑起眉,露出幾抹意外,她同意了?
他還以為她家人會勒令她不準再跟他來往了。
溫薏不悅的看著他,“還站著不動,風吹著很舒服是不是?”
“……”
墨時琛發現,跟她溫溫淡淡縹緲不定的態度比,他還更喜歡眼下這種帶著情緒的樣子,男人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好,上車。”
司機已經替他們拉開了車門。
兩人上了車,司機回到駕駛座後就倒了車,驅車離開。
車開的比平常慢一點,且很穩。
三十五分鐘後車開回了莊園。
進屋後,溫薏把包跟脫下的大衣都遞給了蘇媽媽,轉身便見男人解開了釦子,衝她一笑,低低的道,“幫我把衣服脫下來。”
她蹙了下眉,想起他到底帶傷在身,不太方便,於是也沒說什麼,伸手就小心的把衣服給他脫了下來。
墨時琛很喜歡看她為他做這些事,脫衣服,打領帶搭配衣服之類的,因為這會讓她看上去格外的溫婉。
這溫婉是剝下了盔甲後所暴露出來的柔軟。
溫薏剛把男人的衣服也遞給蘇媽媽,就被跟前的男人抱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