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琛吻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才放開她,勾唇笑得幾分痞幾分邪,慢斯條理的道,“你剛剛刷好牙了,但我還沒有,”他狀似好心的笑著提醒,“要不要再刷一次?”
“……”
“……………………”
這男人在旁邊守了她半天,就是為了在她刷牙之後,用他沒刷過的再來吻她一遍?
她面無表情。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又很是淡然的道,“你刷不刷?不刷的話麻煩讓讓,我要刷了。”
“…………………………………………”
溫薏站在原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突然一把按住男人的肩膀將他往後退,墨時琛挑起眉,配合她任由她將自己推到了一旁的牆上。
然後低眸看她,笑,“寶貝兒,你想幹什麼?強吻我麼,你矮了點兒,要不要我配合你?”
“……”
溫薏微微一笑,“要。”
“要不要等我刷完牙你再來?”
“快點!”
他眉梢挑得更高了,還真的俯身配合她的高度。
溫薏一就就咬住了他的唇。
準確的說,不止一口,因為她咬了一口後,就跟著開始咬第二口,第三口……密密麻麻的把他上下唇都咬了個遍。
墨時琛,“……”
如果不是這種……不知該定義為暴力的親吻,還是親吻中帶有暴力行為的行為讓他不方便出聲,或者出聲必破壞氣氛,墨時琛可能早就笑出了聲。
他忍著,沒動,沒出聲,連笑也忍住了。
等溫薏結束完這場“報復”,被“報復”的男人才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溫薏不理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回到盥洗盆前彎下腰,故意接水狠狠的用清水漱口,然後頭也不回的利落離開。
墨時琛還在笑。
溫薏冷豔的想,最好笑得喘不上氣,活活笑死他,無聊的幼稚鬼。
…………
溫薏發現最近墨時琛有點行蹤詭譎,本來女人孕期男人就……嗯。
不過墨公子不是那種加班啊,晚歸之類的詭譎,而是——
溫薏懷孕後睡得就比平常淺了很多,稍微一有風吹草動她就會醒來,某次翻身時身旁沒人,她也突然茫茫然的醒來了。
“墨時琛?”
她手摸了摸旁邊,空的。
她直接愣住了,翻身就把伸手把床頭的燈按亮了。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臥室裡也沒那男人的身影。
她的心突然就彷彿被扔進了外面的冰天雪地,涼了個透透的。
看時間,凌晨一點二十分。
浴室?浴室裡沒燈,但溫薏還是掀開被子下了床開燈走進去看了看。
半夜,零點後,跟她一塊兒上床,上床後還捉著她耳鬢廝磨了好久的男人……不見了?
他們自從車禍事件和好後,感情可以說是偶爾打鬧中的如膠似漆,她也不曾想過他會如何,可這種情況……尤其她是特殊時期,溫薏實在沒法往好的方向去想。
他們有兩個月沒有性一生活了,他的需求她是知道的,大多數時候他自己忍著,有些時候他也會半無賴半逼著她幫他……她知道他難受,和好後三次有兩次都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願。
可總是不過癮的。
恆溫舒適的室內,她甚至覺得有點冷。
但溫薏也不是因為單方面的揣測就妄下定論的女人,她抿了抿唇,衣服都沒披一件,就直接出門了。
她先是去了書房,去之前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有多盼著他在書房裡,也許是有什麼緊急的檔案需要處理,他怕擾著她睡覺……
推開門,裡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