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哭泣聲不斷。
墨時謙眯著眼睛,就恨她這副不言不語的樣子,哪怕說句軟話,或者喊句疼讓他輕點也好。
大手撈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讓她趴在床褥上,不同於一開始機械重複的粗暴,開始變著花樣折騰她。
輕狂浪蕩,不求快慰,只想折磨她。
那斷斷續續,高低不平的哭聲,聽在男人的耳朵裡,既心疼,同時又無法避免的產生了畸形般的扭曲滿足。
池歡哭得最後嗓子都啞了,身體也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漫漫長夜。
…………
第二天上午,池歡是被餓醒的。
昨天一整天沒吃東西也喝水,又被男人生生折騰裡大半個晚上,體力消耗嚴重,血肉之軀自然會抗議。
她想爬起來,還沒坐起來就直接摔了回去。
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無力。
她這才想起昨晚男人的瘋狂。
低頭,她身上沒穿衣服,別說睡裙,連最後那層都沒有,完全就是一根線都沒有的躺在被子裡,骨頭像是被拆散重組,面板上肉眼能看到的痕跡就更顯得可怕。
她本來就白,雖然不是楚惜那種白的已經不像是黃種人的膚色,但也是非常漂亮細膩的象牙白,一白那些痕跡就更加的醒目打眼。
有多可怕,說她昨晚被十個男人輪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正坐在床上發著呆,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挺拔清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出現在門口,正抬眸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然後池歡低頭,錯開。
墨時謙始終盯著她,眼眸極其的深暗得看不清,喉結上下的滾了滾,但俊美的一張臉仍然面無表情地厲害。
他抬腳走了進去,視線從她裸露的肩膀和鎖骨處掠過。
那裡被他啃得青紫,吮出深痕,看上去就慘不忍睹。
他將手裡的紙袋子扔到了她的手邊,冷漠的開口,“去洗澡,然後擦藥,衣帽間還有你的衣服,我去做飯。”
說完這些,他就轉了身。
“墨時謙……”
男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除了求和和後悔的話,你現在最好什麼都不要跟我說。”
扔下這句話,他轉過身抬腳就往外走。
等他的身影到了門口後,女人的聲音還是在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如果是我在婚禮上被放了鴿子,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墨時謙,就算你在床上虐我一頓,還是隻能說明你喜歡我……即便這樣你也不讓我滾,你身為男人,沒有自尊的麼?”
她昨晚顯然是哭喊得嗓子都啞了,聲音現在聽上去也是沙沙的。
這幾句話的情緒病不激烈,甚至沒什麼抑揚頓挫。
但殺傷力比無理取鬧要分手,來得大了太多。
男人垂在身側的手逐漸的握成了勸,呼吸也無聲無息的沉了下去。
他菲薄的唇勾了勾,半側過身,眉眼是沉沉的陰鷙,聲音裡是濃稠的嘲弄,“所以你在昨天消失,究竟是突然不想嫁給我了,還是一開始就打算這麼做……因為知道沒法跟我分手?”
因為之前想甩他失敗了,所以才想出這麼一招?
是因為這樣,所以之前次次都不肯答應要跟他結婚,但這次突然主動的提了出來?
就是想在婚禮上放他的鴿子,想讓他一氣之下主動提出分手?
呵……
那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池歡抿唇,轉頭看向窗外,聲音僵硬,“有什麼區別嗎?”
墨時謙看著那張被凌亂的長髮遮掩的臉蛋,聲音從喉骨中溢位,“你最好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