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絲直接被這個巴掌扇得一下就摔到在了地上。
整個人都被打懵了,甚至出現了短暫的耳鳴。
客廳因為池歡突如其來的動作,剎那間鴉雀無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拉里,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女兒被當著自己的面給人一個巴掌扇得摔倒在了地上,他勃然大怒得幾乎情緒失控,幾步上前就要對池歡動手。
然而手還沒碰到她的一腳,手腕就被更有力的手掐住了,動彈不得。
池歡看著眼前估計墨時謙用力太過而痛得臉都扭曲了的拉里,眼睛很冷,嫣然而笑,語調都是嘲諷,“既然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我了,那我扇個巴掌,她心裡應該才舒服點,是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貝絲摔倒的地方走去。
居高臨下,精緻而嬌媚的一張臉此時看起來讓人說不出的害怕,輕聲細語的道,“你真是又賤又噁心,不扇你個巴掌,我的手都不舒服。”
這樣的姿態對比,貝絲幾乎要忍不下去,一張臉幾度扭曲。
身後,突然響起了拉里的痛呼聲。
墨時謙身形挺拔,比拉里高了十公分不止,手勁更是恐怖。
他神色一派尋常,根本看不出他在使勁。
貝絲因為這個巴掌本來就在忍耐的邊緣,見狀再也忍不住,從地上爬起來,朝池歡冷聲道,“你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卻來打我,活得最失敗的女人就是你這樣的。”?那咬牙的表情裡,還有一層得意的蔑視。
池歡又笑了。
她微微一笑,輕輕低低的道,“我見過有些女人能賤到開花,可惜你……啪!”,又是出其不意的狠狠一個巴掌,直接扇腫了她另一張臉,“看來只能捱打了。”
身後,拉里又是一聲震天的痛喊。
溫薏看了過去,墨時謙好像直接把他的手給折斷了……
這兩個人,真是同步暴力啊。
拉里滿額頭都是冷汗,一張扭曲的臉已經讓人想不起來原本笑容可掬的模樣了,他怒吼一聲,“保鏢都死了嗎?”
之前那兩個保鏢收到命令走了過來。
溫薏終於淡淡的出聲了,“拉里先生,你要叫保鏢的話,我可能就為難了……墨總既是Clod—Summer亞洲區的總裁,又是我老公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我是怎麼都不能袖手旁觀的。”
她今天隨身帶了四個保鏢。
更別說墨時謙本人的武力值了。
拉里夫人一直皺著眉頭,池歡連甩貝絲兩個巴掌,貝絲挑撥離間的話激怒了墨時謙,他順勢就直接折斷了拉里的手。
這會兒她按捺著情緒,強行鎮定的道,“墨少夫人,我不太明白勞倫斯先生的意思,既然說好談合作,那這又是什麼意思。”
溫薏淡淡的笑,“合作的事情好說,爸他的確還是看好你們拉里家的發展前景的,但……”
她單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臉上掛的是淺笑,但紀輕輕看上去溫柔又利落,卻有種自小在大家族浸染出來的氣場和從容,“爸也說了,他雖然覺得真的殺個把人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兒,但不代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讓他背鍋……”
池歡一怔,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背鍋指的可能是什麼。
她轉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優雅又隨意的女人,怔怔的問道,“什麼意思?”
“池小姐的父親在監獄被人殺害,墨總查到的直接買兇的是Clod—Summer一個從總部被下派到蘭城的經理……”
溫薏頓了頓,轉而看向拉里,“池小姐父親被傷害的前一天,的確是爸讓人打傷了他,所以他第二天被人殺害,池小姐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爸讓人做的,而小墨總查到的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