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右手上還扎著注射的針,在她猶豫要不要把針拔掉時,男人已經回到了跟前。
“墨時謙你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熟練的用領帶將她的左手綁到了床頭——
“如果你想拔針的話,最好現在就動手,免得我要動手再綁一次,”他單膝跪在她的身側,兩人的距離極其的近,近到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更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喑啞淡然的低笑,“不過,在這瓶藥注射完之前,你如果把針給拔了……別怪我欺負發燒的病人。”
這個欺負是什麼意思,池歡偏偏聽懂了。
她幾乎是拔高了聲音尖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池歡很快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他要喂她喝粥。
準確的說,不是喂,就是存心噁心她。
原本寡淡無味的白粥被男人掐著她的下頜強制性的渡了過來。
池歡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又被吻去。
男人的薄唇忒這她的唇瓣,笑意泠泠的,全身幽深的邪和冷,“讓你摔我的東西,”他輕咬著她的唇,滿是居高臨下的輕嘲,“你看看你,能跟我鬧出什麼結果。”
正文 第423章 墨時謙,你真是又壞又噁心
“墨時謙,你真是又壞又噁心!”
他低而短促的低笑一聲,隨即又陰柔了下來,“再壞再噁心,你也只能吃下去。”
“我自己吃!”
男人波瀾不驚,“機會給你了,是你自己要鬧要摔,沒有了。”
“我不吃了。”
他掀起眼皮瞥她一眼,薄唇吐出三個字,“還想鬧?”
池歡幾度想抽了靜脈注射的針,可每次都在他涼涼的,似諷非諷的眼神的頓住了。
她知道他說到就會做到,這麼噁心肉麻的事情他都能做,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不能做的。
她已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人能治得了他。
最後那碗白粥,還是這麼喂完的。
池歡用袖子用力的擦著自己的唇,雖然她很清楚這樣的動作本質上沒有任何的意義,甚至幼稚,但如果什麼都不做,她的情緒沒法發洩。
她看著男人英俊冷清的側臉,只覺得這男人靜止的時候美成油畫,完全沒有要一口一口喂她喝粥的變態樣。
她冷冷的開口諷刺,“墨時謙,幾年不見你才是質的飛躍,是你老婆是個中高手,還是這些年你沒少找女人調教?”
她真的是覺得這個男人各方各面都“進步”了,不似五年前那樣冷冷硬硬,變得溫柔,甚至會說情話……
可太涼薄,好似誰都看不到他的真心了。
墨時謙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如果對她這麼感興趣想認識她的話,我不介意替你引薦。”
“你……”
引薦?
“你這些年是不是沒少養情一婦,養到她已經習慣了,甚至還能大方友好的跟她們當姐妹?”
他會回來找她,是不是也不過是一時的興起?
因為她的經紀人找上他,說她可以上他的床——
然後他就想起,哦,池歡,那個曾經甩過他的女人,再睡一睡也不錯。
墨時謙掀眸,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嗓音裡纏繞著似笑非笑,“怎麼,你很想當唯一的情一婦?”
池歡盯著他,突的笑了,聲音一轉,變得很輕,“你是不是想知道,當年我甩了你,如今我是不是後悔了?”
男人薄唇翹起,弧度是冷的,他正用紙巾不緊不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我從你身上,沒有看見過後悔這兩個字。”
池歡一怔,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