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然後跟著往身體更深的部分鑽去。
溫暖,柔軟,溼潤的唇和舌,慢慢的舔過。
墨時謙低頭,極深的視線盯著她酡紅的臉蛋,突然問了一句,“舔個手指你也害羞,池歡,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有過男人了?”
他這句話,問的半真半假,不過是一時間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就順口問了出來。
池歡當然不會回答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池歡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抱回臥室,直到他又欺身壓了上來,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睜大眼睛瞪著他,“墨時謙你說了只要我……做一次就夠了,剛才已經結束了!”
他託著她的下頜吻上去,啞啞的哂笑,“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你這些年一點智商都沒有長啊,歡歡。”
…………
纏綿到深夜。
等真的結束後池歡已經睡了過去。
墨時謙側身躺在女人的床上,低頭瞧著睏倦熟睡的女人,深沉淡然的眼眸已經恢復了冷靜和清明,再看不到半分情一欲的痕跡。
臥室裡的燈已經關了,但夏末的月光皎潔如銀色的水從落地窗的玻璃流了進來,足以看清屋子裡的所有輪廓。
男人指間夾著煙,菸頭的火忽明忽暗,煙霧在這過暗的光線幾乎看不清,嫋嫋散開。
床還是很大雙人床。
女人長髮凌亂的披散在枕頭上,不少髮絲落在她的臉蛋,撥開的話也許能看到還未完全褪盡的酡紅。她靜靜的躺在他的身旁。
要在記憶裡搜尋很久才能找到重合身影的乖巧模樣。
她身上蓋著輕薄的被子,白玉般的肩膀露在外面,但被長髮遮掩住了大半。
墨時謙抽了半根菸,還是從床上起了身,赤腳踩在地毯上。
他叼著煙,黑色短髮下俊美的臉既不再溫和,也沒了那股性感危險的味道,淡漠如水,連著赤果的上半身被女人抓出來的曖昧痕跡也被沖淡了許多。
男人穿著長褲,也沒開燈,漫不經心的巡視著的偌大的公寓。
地板上躺著一個長達一米八的泰迪熊,被他上床的時候順手扔了下去。
經過的時候低頭瞥了一眼,抬腳踹到了一邊。
也許是臥室的空間比她在十號名邸的大了很多,所以顯得簡單空蕩了許多,色調風格也偏北歐風,簡約淺色,沒有很多粉色少女心的感覺。
衣帽間——
池歡的衣帽間非常大,琳琅滿目的衣服,鞋子,包包……
不過,他的眼神四處掃過,並沒有發現任何男人的東西。
從浴室,到臥室到衣帽間再到門口玄關的拖鞋,除了廚房看得出來被人用過,還有那一桌子水平很不怎麼樣的飯菜,其他再看不出有男人常駐的痕跡。
獨居麼。
準備折回臥室時,被扔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震響了,螢幕亮了起來。
他走過去低頭看了一眼,還是撿起來點了接聽。
邊說話,邊抬腳往陽臺走去,推開落地窗走了出去——
池歡本來就睡得不深,男人下床後沒幾分鐘她就醒了過來,剛想出門看看他走了沒,就看到他舉著電話去了陽臺。
安靜的夜色中,她還清晰的聽到男人聲音格外溫柔的低笑著,“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池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分辨出來的,只覺得這溫柔是真的溫柔,不是在她面前,或者在其他女人面前露出的一種溫柔狀態。
是不是除了他老婆,除了游泳池的那個女人,除了她……
他還有其他的女人。
就像尹承楓說的那樣,他這種身份的男人養情人,是一群一群的。
她在這其中都不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