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迂迴跟你們玩心理戰,會直接跟殘暴很多……等你變成墨時琛了,你是想跟漁村女在一起還是跟妓一女在一起,沒人敢對你指手畫腳。”
“溫薏。”
她一笑,“嗯?”
他直視她的眼睛,清冽冷淡,卻像是要看到最深處,“你為什麼不愛我了?”
溫薏先是一愣,隨即失笑,興許對面的男人始終靜然的望著她,她慢慢的笑不出來,也逐漸明白他這句話問的,究竟是什麼。
他知道她曾經很愛她,因為那天在海鮮餐廳她無意間說過。
他也知道她後來不再愛他了,不是因為他死亡,也不是因為他失憶,而是在他們的那段婚姻還是持續時,她就已經不愛了。
她不知道他怎麼揣測出這個結論,她只能確認他是在跟她相處的過程中得出的結論,因為他對墨時琛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更不會去檢視,詢問。
這些年多少人都認為她在唸念不忘,既然當事人清晰明瞭的說她不愛了。
那麼,她應該的確是早就不愛了。
“太久了,”她隔了很長時間才淡淡的道,“我已經記不清了。”
“你記得,從來沒有忘記。”
溫薏看著他,突然有些恍惚,隨即別過臉,笑了。
“我跟你的過去,你已經放下了,所以我也不想撿起來,那些對曾經的我來說,也許是無謂的回憶,也許藏著我的遺憾跟悔恨,但無論是哪種,都沒有拿回的必要,”
男人的嗓音低沉的好聽,無論是音色還是節奏,都是有條不紊的清晰跟冷靜,很悅耳,只是涼薄而無情,“除了飛蛾會撲火,其他生物大多趨利避害,我也一樣,你看上去就是一道難題,但至今為止我沒有想要解開的慾望,所以跟你比,我選擇千蕊,她也許有諸多不好,甚至愛得不擇手段,可你我也並不高尚,對我而言,跟她在一起會比你再一起更容易,所以也更舒服。”
遙遠的海浪聲,身邊不遠處低低的來自其他桌的客人的談話的聲音,在男人說話的時候都好似退成了虛幻的背景,她就只能聽到他的聲音,每個字都傳入了她的耳邊。
她點點頭,扯出寥寥的笑,那笑意靜默無聲,卻格外的綿長。
好像全都爆發在了她的體內。
他果然就是勞倫斯家族的繼承人,無論是墨時琛的時候,還是李儒的時候,骨血裡都是一樣的——
取捨得失如此利落,冷靜到無情。
“在千蕊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前,我不會回去的,你想離婚,再等幾個月就可以了。”
溫薏平靜的問,“為什麼?”
“因為這件事,不能出現任何的變故。”
因為李千蕊因他而受的槍傷,所以她不能有任何的變故。
而他又隱約的清楚,墨時琛本身,就是個極大的變故。
…………
溫薏回酒店後,給墨時謙打了個電話。
“等李千蕊養好了傷他也許就會回去了,我沒必要再待在這裡了吧?”
墨時謙在那端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說什麼了。”
溫薏坐在沙發的躺椅裡,半闔著眼睛吹著舒服的海風,將中午那男人說的話平淡的,大致的轉述了一遍,最後道,“不用等很長時間的。”
“溫薏。”
“還有什麼問題嗎?”
“Clod一Summer對他的吸引力太小,李千蕊在他醒來時陪了他半年,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用一個女人的所有愛他,她已經佔盡了先機。”
“他還是會回去的。”
“未必。”
“為什麼?”
“他爹死了,他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但是眾星捧月,沒有能夠煽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