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今天說清楚了,明天又會有新的情況,明天她勉強信了他的解釋,往後還是會有源源不斷的誤解。
這麼一想,他對解釋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有些怠倦了。
他了解千蕊,也多少已經摸清了溫薏那女人的性子,更加能輕易的判斷出來,這兩個女人的段位,相差了太多。
溫薏這種事業型精英女人本來就性情冷靜清醒,對他……他只有在很偶爾的時候才能略微的感覺到她對他這個“丈夫”有那麼些絲絲縷縷的的異樣,勉強佐證他們曾經做過夫妻而不是陌生人。
但這麼點不注意就根本察覺不到的異樣,遠遠不會左右和影響她的心智和判斷。
可千蕊不同,別說她跟溫薏在資質上從出生起可能就已經拉開了距離,何況她一個無野心無抱負的小女人,感性得任性,生活的重心是他,甚至全部都是他——
溫薏隨便扔點東西出來,都能讓她自亂陣腳。
更重要的是……他有些散漫跟自嘲的想,雖然他跟溫薏沒睡過,但這並不是他自己的選擇,那女人真想跟他發生點什麼,他也不排斥呢。
那具身體雖然胸小了點,但對他而言……還是有這不小的誘惑力。
昨晚拍照他抱著她時,那柔軟跟清香就他有些心猿意馬了。
那女人啊……實在是讓人很有狠狠收拾的慾望。
他半闔著眸冷靜又淡漠的想,大約在他有記憶的那二十多年裡,也不是個多正人君子的男人。
李千蕊哭了好一會兒,男人低沉得冷冽的嗓音才響起,“沒有。”
“那你為什麼拿你們的合照當屏保?”
“她專門拍來給你看的。”
他語調很淡,既不急切話也說的不重,反倒是有些輕描淡寫,這樣淡然穩重的姿態使得他的話也多了幾分可信度,雖然這還不足以完全打消李千蕊心裡的疑慮。
畢竟她也知道,現在溫薏就是要不顧一切的“拆散”他們,免不了做這些事情。
她的哭聲止住了,但說話是仍帶著抽抽搭搭的哭腔,紅著眼睛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們到底……睡了還是沒睡?”
男人的眼神沒有任何的閃躲,平平淡淡的跟她對視,“沒有。”
李千蕊鬆了一口氣。
墨時琛見她的情緒平復了下來,站起身拿工具開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他自醒來後過的都是平凡人的生活,這些墨時琛時期怕是從未沾過手的事情,他在當李儒的生活,早已做了個順手。
他邊掃邊道,“我待會兒再去買一份午餐過來。”
李千蕊吸了吸鼻子,有些愧疚的道,“對不起李儒……我不該不相信你,跟你發脾氣。”
”沒關係。“
不然他該怪她什麼呢,怪她沒有溫薏聰明,處處中了她的招?
李千蕊看了他好一會兒,還是沒能從他身上發現什麼明顯的情緒,她有些說不出的不安,咬著唇又試探性的喚道,“李儒……”
“嗯?”
女人細細軟軟的出聲,“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對她是什麼感覺?”
他答得波瀾不驚,“沒什麼感覺。”
李千蕊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還以為,他會反感溫薏呢,那女人那麼盛氣凌人,又變著法子羞辱他們,挑撥離間他們,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讓他陪睡。
李千蕊輕輕的道,“你是不是會慢慢喜歡上她?”
墨時琛抬眸看了她一眼,“為什麼這麼問?”
“她以前畢竟是你的妻子,雖然你們是家族聯姻,但到底有兩年婚姻生活,”李千蕊一邊觀察著男人的神色,一邊低低的道,“而且我覺得你……好像也並沒有很反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