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看了一下,床頭沒有什麼尖銳的物品,想要戳破手指頭玩一下滴血認主的戲碼都不行。
咬了咬牙,苦中作樂也好、玩性大發也罷,張皓是狠心起來了。
小心的咬破了一點舌頭,雖然很疼但是感覺流血了,這就行了;滴血沒戲,沒咬那麼狠,但是舔一舔傳家寶不成問題。
嘿嘿笑著的張皓好奇的舉起傳家寶,想要看看傳家寶的不俗之處;有些期待,當然也只當做是無聊的小消遣。
可是忽然間張皓感覺到不對勁了,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小黑洞似乎是月光找不到;但是現在已經在成為大黑洞了,開始吞噬起來月光了。
張皓嚇了一跳,趕忙回身想要保護汐汐;但是他忽然間暈倒了,甚至都來不及去保護汐汐。
眼前展現出一幅幅的畫面,讓人心驚肉跳。
一個狼腰猿臂體彪形的英俊將軍拎著一把長槍端坐在青白雜色的青驄玉勒馬上,馬鞍旁掛著一個錦袋石子。
又是一幅畫面,和白臉細黑髭髯大將鬥槍法,回身從錦袋當中摸出石子將那黑髯大將打落馬下。
又是一幅畫面,英俊將軍的副手將敗將擒拿;而對手陣中湧出數員大將,提刀的、拎槍的,舉著三尖兩刃刀的也好,舞著長槊的也罷,一個個都被飛石擊落。
。。。。。。
一幅幅畫面展開,英俊將軍沙場縱橫的有、落敗被擒的也有,和一幫‘敗軍之將’把酒言歡的有,看到他熱情的攬著一個碧眼黃鬚的大漢,看到了他沉默的坐在大廳裡的一言不發。
張皓就這麼看著,直到看到了這個年輕的將軍遇到了一個美麗女子,看到了這個年輕的將軍一槍戳在了樹上被對手一槍刺死。
可憐的寡婦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孩子,那個先前和英俊將軍把臂言環的黃鬚大漢一身官服出現了,給孤兒寡母送上了一個吊墜。
雖然只是在一旁看著這些畫面展開,但是張皓心驚肉跳,也覺得這些畫面好像在哪裡見過!
沒羽箭張清,梁山大聚義時排第十六位,星號天捷星,職司為馬軍八驃騎兼先鋒使!
長有西方人式的碧眼黃鬚的大漢就是張清的好友,紫髯伯皇甫端;一個在梁山討方臘時被朝廷留用,被封為御馬監太使!
海量的資訊朝著張皓的腦海裡湧去。
皇甫端見好友葬身沙場無比心痛,可憐好友的遺腹子沒有父親;所以找到了修道的入雲龍公孫勝,將自己本身的一些學識以及在御馬監得到的知識盡數燒錄在小小的吊墜當中,只是希望好友的子孫有一技之長能夠安身立命。
張皓就這麼似乎旁觀者一般的看著,但是無法醒過來;他進入到了夢境,也因為海量的資訊在朝著自己的腦海裡湧進來。
就這麼沉迷在夢境當中,直到鼻子一疼。
忽然間驚醒,立刻就聽到了汐汐奶聲奶氣的笑聲。
張皓也笑了,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寶貝女兒的這些小小的惡作劇。
輕輕的摟住寶貝女兒圓滾滾、肉嘟嘟的小身子,親暱的親了親汐汐的小臉。
“小懶豬什麼時候醒的啊?”
汐汐咯咯笑著在掙扎,想要從爸爸的懷裡逃出去,小老虎一般的張著小嘴‘啊嗚、啊嗚’的叫著,想要咬爸爸的鼻子。
抱著汐汐在床上打滾,親親的撓了撓小丫頭;看著汐汐手舞足蹈的在床上打滾,張皓也笑了起來。
不去上班就是好,可以在家裡帶孩子。
房門被推開了,老媽沒好氣的說道:“兩個懶豬醒了還不起床,我飯都燒好了,就聽到你們在鬧。”
汐汐從床上爬了起來,奶聲奶氣的說道:“奶奶,我想你了!”
餘秀立刻笑了起來,趕緊走過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