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進口貨。你以為他身體有多好,三天不吃補品,保管他沒精神。還有,從他說話的口風看,他老婆是基本沒有‘用’的。據我瞭解,他很少在家過夜,更很少與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別飢渴。一個30多歲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婦,誰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願意聽這些桃色新聞。我問你,你剛才說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幾乎都被上過,那麼尤可芹被上了沒有?林小可被上了沒有?白燕被上了沒有?……”
“你煩不煩啦,提起這些事來,你就來精神!”由於談話越來越投機,他們相互之間的尷尬和慪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悅地談風花雪月。和女人們一起談風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裸體外的又一件感到興奮的事。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他一邊拍了拍她的臉,一邊問她。
她不吭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啦,不是親耳聽到,他還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麗的女學友,包括他老婆在內,都成了文質彬彬的老學究莊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這個老傢伙,寧願用藥物支援著,也不顧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與他接觸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為雄性動物,頓時侯島內心湧起了一股異常複雜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羨慕他,又恨他。這個糟老頭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佔光了。而他依然很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跟你決鬥,但一定要上你的女人,要把你女人的心給征服,讓你嚐嚐你們這幫衣冠禽獸鼓吹性開放的後果——上了別人的女人,同時也避免不了自己女人讓別人上。想到了這裡,他不禁捏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要去上殷柔。
“你在幹什麼?假騙,你怎麼有這種表情?”她見他眼裡充滿了報復的光,一下子給怔住了。
“什麼表情?很難看嗎?”他不解地問道。
“你心裡想什麼?是不是想報復某個人?”
“沒想什麼。有點恨他,但也有點崇拜他!”
“不可理喻!像他這樣披著人皮的禽獸,你還崇拜他?”
“別這樣說嘛,有人對他愛得如痴如醉醉呢?”
“看,你哪像個男人,說話總是酸溜溜的,讓人聽了不舒服。”
“怎麼啦?本來就是如此嘛。麗麗,你是怎麼知道他上了尤可芹、林小可、白燕等美女的?難道她們跟你提起了這些事?”
“傻瓜,她們會把這樣的事跟我說嗎?”
“那你怎麼知道的?”
“從小道訊息知道的!”
“她們與他有關係,而且還不止一次。只要他需要,打一個電話,她們都會過去。因為她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中。”
“哦,這個畜牲,居然這樣!把別人的女友當作他的私用品!”
“喂,侯島,你說話注意一點,行不行?”
“難道我說不得嗎?”
“好了,好了,不理你了!你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連師孃都想上!”
“怎麼啦?我就是喜歡。什麼師孃不師孃的,還不是那個老傢伙好色,娶了與我們年齡差不多的美女,使她成了師孃。哼,我上他老婆,總比他上我老婆要合理些,畢竟我們年齡還相當……”
“看你說的話,哪有一句像人說的!”
“呵呵,別給我仁義道德的。他那一點看起來不像一個君子?但是,他又做了多少仁義道德的事。手下的女學生,一個個的‘挖煤’挖乾淨,滿口仁義道德,滿腦子男盜女娼。某些人居然還對他痴迷……”
“夠了,你不如別人就不如別人,為什麼還要酸溜溜地說三說四的?我喜歡他又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