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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耿長河對張秋生的印象主要是棉紡廠的幾個領導造成的。他們將棉紡廠弄倒了,卻將責任推到張秋生身上,說張秋生跑到他們廠吵架,後來就中斷了業務往來。

棉紡廠的垮掉,耿長河要負主要責任。這個他自己心裡明白,是他同意將廠子賣給王紹洋造成的。棉紡廠的幾個領導貪圖回扣,將產品賣給香港皮包公司,從而中斷了與安然公司的往來,這個耿長河也知道。棉紡廠的下崗工人寫了大量的材料,都在耿長河的辦公桌抽屜裡。

但是張秋生跑棉紡廠吵鬧、打人。這個,也確有其事。原因是為了謝麗珠,耿長河更是知道。謝麗珠中專畢業去廠裡報到那天,耿長河恰巧在那兒。他只說了一句,這女孩漂亮,清純。卻哪知道,棉紡廠的幾個廠長竟然逼謝麗珠就範?

這些事都丟開,耿長河就是怕張秋生記恨。在鞋廠也來上這麼一著,紡織局就真的受不了了。紡織局的下屬企業已經所剩不多,再也經不起倒閉。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該死的見風漲

張秋生自己當然是能抓邪祟的。但他不願抓,免得牛躍進家裡人將他當神棍,然後再一傳十十傳百,那就真的成了神棍。他將熟悉的修真人逐個想了一遍,沒一個適合在這種場合,為兩歲不到的小孩子做這種法事。

突然,張秋生一拍大腿,怎麼將這人給忘了呢?高斯實嘛!他修習的是邪門外道,現在已是金丹期,又是一副知識分子模樣,最是適合糊弄普通人。

高斯實與秦若蘭已經領了結婚證。辦了一桌酒,放了掛鞭炮,租了輛奧迪繞城一圈,小範圍地請了幾個人就算結了婚。

不是高斯實不想鋪張。他混了一生到現在才結婚,還是想高調豪華地辦一次婚禮的。只是秦若蘭不願意,二婚的女人,太高調了惹人笑話。

高、秦二人婚紗照都沒進影樓,是請吳痕幫著拍的。吳痕的攝影技術比影樓的不知要高上多少,秦若蘭很滿意,二十一中的學生幹什麼都比別人好。

接到張秋生電話,高斯實立馬就過來了,開著張秋生的皮卡。張秋生用真氣悄悄告訴高斯實:“我用針灸將這邪祟逼出,你再將其抓起來。”

張秋生主要是怕高斯實沒個輕重傷了孩子。高斯實說:“要我滅了它容易,抓卻沒辦法抓。主要是我沒收鬼的法器,在修真界我就是徹底的窮人。”

張秋生悄悄地將了塵養青鬼的瓶子遞給高斯實,又將咒語告訴了他。然後就取出兩根銀針,分別紮在孩子兩邊的肩井穴上。張秋生扎針從來都無所謂具體穴位,他的真氣或靈氣會沿著經脈到達需要的位置。

躲在孩子靈臺的邪祟見一股強大的靈力向它衝來,嚇得立即就跑。剛剛跑出孩子的靈臺,高斯實拿著收鬼瓶對著它,口中念念有辭:“收!太上老君,急急如敕令。”

眼睜睜地看著一團黑氣從孩子印堂跑出來,接著被高斯實的小瓶子吸進去,牛躍進一家人傻眼了。秋生請來的是真神!抓鬼驅邪如同探囊取物。

鳳姑趕緊封紅包,牛躍進打電話去酒樓訂座。爺爺奶奶遞煙的遞煙,泡茶的泡茶。姑姑遞毛巾,一個叔叔端來太師椅,另一個叔叔端來高腳痰盂。一家人亂成一團,不知如何招待高斯實為好。

高斯實卻非常客氣地說:“不用客氣,我還有事,告辭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高斯實在門口悄悄地將養鬼瓶還給了張秋生。高斯實不知道二十一中的風氣,張秋生的東西到了誰手裡就是誰的,這養鬼瓶他揣走一點事都沒有。

鳳姑埋怨秋生沒將高斯實留住,這樣的高人,這樣大的人情都不知如何感謝。張秋生笑,笑過說:“沒事,他是新婚燕爾,一刻不見老婆的面就難受。你留他吃飯,反而是害他。”

嗯,這麼大年齡還新婚?鳳姑八卦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