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
這個母親很老實,看著孩子遭罪也不罵人,只知道自己跟著孩子哭。張秋生看不過去了,上前接過護士的針頭。酒精棉棒輕輕擦著孩子頭皮,擦得很輕柔,孩子竟然不哭了。
然後在母親與孩子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就穿刺成功。張秋生輕輕逗了孩子幾句,這孩子居然還與他笑。真是個好孩子,不由得讓人心疼。
直到將針頭固定好,張秋生抬起頭,才發現這母親竟是他救過一命的,那個幼兒園老師。
明明做了好事,那母親很是感激他。張秋生卻像做了什麼壞事,或有什麼壞心眼讓人看穿了一樣。
是啊,是啊,張秋生在夢裡與她那個了,還跑了馬。這事比較虧心,張秋生做賊心虛地趕緊閃人。
有人就罵開了,腦殘,腦殘,作者與豬角都是腦殘。張秋生那樣的大神,堂堂在世之仙,居然是個怕逼的和尚,見到女人嚇得跑。這本破書不看了,從書架上撤下來。
您真要這樣我也沒辦法。因為自古至今,最難解釋最難琢磨的就是男女之事。歷史上多少英雄豪傑都怕女人,見到女人就害羞,就靦腆,就說不出話?當然,帶有流---氓氣息的草莽英雄除外。何況張秋生問心有愧,他老人家在夢裡將這女人尖了。
大家一定猜到這女人就是袁雅慧。她的事以後還有,也與張秋生有關,我們後面再說。
什麼叫是金子在哪兒都閃光?張秋生就是。很快,他在注射室站穩了腳跟。很多病人都指名要他打針。護士們遇到什麼困難也找他。注射室的護士長都想找院領導將他調來。可惜張秋生是醫生,肯定不會來當護士。
今天上午注射室裡來了一個女孩,一個十六七歲的中學生。一個十**歲的小夥子陪著這女孩,殷勤倍至小心呵護著她。這女孩特別怕痛,極其不配合護士。
女孩大聲地哭,不斷地扭動身體,一隻手抱到另一隻胳膊不讓護士扎針。小夥子一邊哄女孩,一邊大聲罵護士。
護士被罵跑兩個,針卻沒扎進去。反倒是護士被罵得慌亂,將女孩的胳膊扎出血了。小夥子就更加罵得厲害,女孩更加哭得委屈。
沒辦法,護士長叫張秋生過去。張秋生來到近前一看,這女孩認識,十三中的學生,就是宋念仁泡的那個妞,姓範,好像叫範彤吧?
範彤見張秋生過來,立即大叫:“別過來,別過來。你是流---氓,大流---氓。”又指著張秋生,對那小夥子說:“快快,快把他打走。”
靠,又是一個拿老子練貞潔的傻-逼。張秋生懶得理睬她,掉頭就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小夥子得到範彤的命令,主動離開也要打。這樣才可以顯示自己對女神的忠誠。
唉,爭取做普通人真的很難。見那小夥子揮著麻桿一樣的胳膊,與二毛一個的包子差不多大小的拳頭,張秋生不與這樣的傻-逼計較,閃身進了旁邊的配藥間。
張秋生怕了,躲了,這讓小夥子心理得到滿足。輕而易舉地獲得勝利,小夥子像螃蟹一樣張著膀子,顧盼自雄地回到範彤身邊。
範彤還在哭。女孩的哭是大殺器,很多人都招架不住,就別說範彤是小夥子心中的女神。小夥子忙問:“彤彤,他怎麼著你了?快說。我揍死他個逼養的。”
範彤只哭不說話,小夥子怎麼問都不說話。小夥子的疑惑更大了。難道彤彤受了,受了,那啥,那種欺負?是了,男的當護士,本來就變---態。被一個變---態欺負,那還能是好,好那啥?
第七百九十八章 醫患糾紛
這個對張秋生影響不大,哪怕在旁邊放炮他也不在乎。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工作,問聞望切,寫病例,開各種化驗單檢查單,開處方,交給對面老師稽核簽字。
這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