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屯軟了下來。張秋生的胡說八道,卻處處打中他的軟肋。而張秋生也覺得,還是學校好啊,在醫院處處受約束,連一個能隨便說話的人都沒有。
女生們趕緊過去叫汪成浩快跑。李滿屯沒什麼譜,萬一他又想殺呢?汪成浩已經嚇癱了,站都站不起來,就別說跑了。
李秀英趁汪成浩不注意,給他打了一道安神符。並不是同情,只是讓他恢復神志趕緊走人。
張秋生將李滿屯丟一邊,先找宋念仁交涉。你泡的妞,卻來找我的麻煩。這個賬咱倆怎麼算?你到底對她有沒有那啥,要不然她怎麼罵我牛---氓?
同學們聽了張秋生在醫院的遭遇都哈哈大笑,將剛才被李滿屯造成的緊張氣氛都忘了。
宋念仁大叫活天冤枉,然後說:“那妞吧,她不叫範彤,應當叫飯桶。成天就生活在言情小說裡,對現實世界一竅不通。我有什麼辦法?”
張秋生又問李滿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竟然弄到要殺人了。這話也是大家都要問的,剛才的驚天動地,為的是什麼大家都還不知道。
待李滿屯如此這般的說完。張秋生搖頭嘆息,咱哥們泡妞不行吧,連看個錄影都能惹出這麼大事。看來,我們真的與女人無緣,現實的虛擬的都無緣。大家一起做和尚去吧。其實做和尚也很快活的。
張秋生向周圍看看,然後說:“願意做和尚的舉手。”幾乎所有男生都舉了手。
那個,誰與佛教協會熟啊?去商量一下,一次這麼多人做和尚,壯大了和尚隊伍,為佛教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能不能給個批發價?比如將迎河禪寺承包給我們。
迎河禪寺裡面有回雁塔,那油水可就大了。門票十元,一年怎麼著也有幾十萬的收入。又不繳稅,屬於純收入。那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過要選一個人品好的當方丈。否則錢盡給他貪汙去了,我們小和尚就只能喝西北風。我看錢不喜就不錯,會摳錢能吃素。關鍵是他道行武功都差,他當方丈可以放心,不行就打。你們看怎麼樣?
錢不喜叫道:“老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還以為你為我好呢,鬧了半天卻是拿我當傀儡。”
一場大風波就在打打鬧鬧嘻嘻哈哈中過去了。二十一中的學生個個都是大而劃之的性格,眨眼時間就將剛才的事忘得乾乾淨淨。
而莫千行與教委主任,還有團市委書記卻感慨不已,各有各的想法。
第七百九十九章 又是**
當聽說張秋生已被眼前的幾個人逼得退學,不當醫生了。藍四清勃然大怒,那老爸的病不是沒人治了?再大致聽了此事的起因,這個黑---道大佬又哈哈大笑,指著這些人說:
“張秋生說你腦袋裡長包包,那就肯定長了包包。我不和你這個腦袋裡長包的人說話。但是,你們假借自謀職業的名義,霸佔廠子裡的廠房、土地與裝置。告訴你們,廠子有我的一份,過幾天再和你們算賬。”
你想怎麼著?告訴你藍四清,我們不怕你在道上混的。這個廠子是我們辛辛苦苦辦起來的,你就別做那個夢!
嘿嘿,醫患糾紛變成了股權糾紛。醫生對無賴,變成無賴對無賴。副科長終於覺得肩上的壓力輕了。喝了一口茶,默不作聲地看戲。
藍四清是無賴,但畢竟是大佬式的無賴,不像小混混胡攪蠻纏。藍四清取出一支菸叨嘴上,兩手插褲袋裡,一條腿抖啊抖地說:“我想怎麼著?那我老實告訴你們,不怎麼著。我只發動全廠三百來工人,找你們要飯吃。
我們去找政府?不找,政府多忙啊。這個廠是大家的,全體工人都有份。有本事你們去找政府,然後我們坐下來說話。”
這些人傻眼了,將受醫院傷害的事丟一邊,跟在藍四清後面爭吵。藍四清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