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候少一腳踢開那個膿包,手一伸,意思是叫手下遞一把鐵錘過來,他要親自搗司機。
候少的手伸了老大一會沒見動靜,回頭一看,自己的手下正在與薛少的手下商量借鐵錘呢。他們只有一把鐵錘,被司機奪去就沒了。
薛少的人也只有一把鐵錘,他們不外借。薛少的班頭說,一會薛少來了沒得用他們會捱罵。
候少急於將失去的臉面找回來,朝薛少的人說:“薛少不會來的。他那個膽小鬼向來不敢上前。”
候少的話剛說完,旁邊就響起一個聲音:“你才膽小鬼!你不僅是膽小鬼,還是尿床鬼。尼瑪,上初中了還尿床。”
尼瑪,哪有這樣揭人老底的?尿床是候少平生最大的恥辱,誰提他跟誰急。候少一拳打向薛少,薛少連忙招架。兩人當場打成一團,雙方狗腿子也各自找好物件捉對開打。
;
第五百八十九章 吳煙的放棄
() 吳煙悲哀地自怨自艾,想不到啊想不到。京城吳家的小公主加修真大佬柳家的小公主吳煙。這樣的雙料公主,其實是與三仙姑一路的貨。
張秋然是看弟弟在幹什麼。張秋生正在打掃戰場。打掃戰場是我黨我軍的光榮傳統。歌詞上不是唱了麼,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自有那敵人給我們造。怎麼送,怎麼造?就是打掃戰場啊!
張秋生將五個男人口袋裡東西全翻出來。老太婆是女的就算了。明知修真人的東西搜出來也要被吳痕沒收,張秋生還是認真地搜。寧願好了朋友也不能留給敵人。
一堆破銅爛鐵及一大摞符紙,張秋生主動交給吳痕。還有一萬來元錢,要等李滿屯等三人來再分。
這傢伙雖然沒有讚美但也沒有鄙視,吳煙一點小心思算落下肚子裡。還好,還好,剛才跳大神的醜態沒被他看到,否則回去肯定要給我取綽號,從此叫我三仙姑。
吳煙是因為這場打鬥沒起到關鍵作用而沮喪,連帶著對柳家法術也產生了懷疑,甚而無端地妄自菲薄。其實她的整個動作是很美的,完全可以改編成一場古典舞蹈。
張秋生在空中早就看到了吳煙,真心覺得她不是在作法而是在悠然自得地練舞。是的,是在自得的練,不是給人看的,是自己高興,隨隨便便,悠閒地跳給自己看的舞。輕鬆閒適,幅度不大,形隨意走,意到形備。姐姐在家有時也這樣舞,慵懶、隨意、漫不經心,可是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透著優雅與自信。
張秋生一是看多了姐姐的舞蹈,二是沒有當面誇吳煙的習慣,加上他對打掃戰場更感興趣。如果他打掃戰場之前讚美一句,吳煙今後是抓緊練武呢還是繼續鑽研法術?
張秋然沒許多心思,她就單純地一個怕字。現在看到弟弟在那些男人身上瞎翻連忙叫道:“秋生,去洗手!”那些人身上有多髒?竟然在他們身上亂摸。這孩子怎麼這樣不講衛生?
張秋生在姐姐面前真是乖孩子。叫洗手就立即向小屋裡去找水。這個最讓吳煙眼紅,也是最為欣賞。張秋生不是一味胡鬧,他也有聽話的時候。這傢伙要是也這樣聽我的,那啥,該有多好?
張秋生還沒到小屋就立忙往回跑,嘴裡還大叫:“你們將誰的屎都打出來了?臭得讓人頭暈!”說著就跑樹林邊去幹嘔不止。
兩個女生傻眼了。吳煙心想然然姐真厲害,一顆冰糖葫蘆就將人打出屎,她在上面附了內力吧?
冰糖葫蘆上當然附了內力,可絕不會將人打出屎來。附了多大的內力張秋然清楚得很,何況也沒打肚子啊。打嘴竟然能打出屎?肯定是吳煙打的,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實在難以用常理揣度。
張秋生邊乾嘔邊罵:“這是誰啊?打從孃胎出來就沒拉過屎吧?在肚子裡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