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扒了他們的皮?何強被胡斌媽的話嚇得一哆嗦。你要想死可以去吃耗子藥,也可以跳河挘�弊由系醯�**的別帶上我!老子吃了這遍苦就夠了,可不能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憑你這點潑婦功對付對付你老公還差不多,遇上其他任何人,也不過是給人吃豆腐的命。
何強畢竟是大哥級混子,對胡斌媽的那套撒潑**看得很透。撒潑有用還要拳頭幹嘛?潑婦之所以成為潑婦,是因為一般情況下男人不打她。但是男人真的,絕對,寧可自己死也不打女人?廢話,逼急了什麼人不可以打?
胡斌媽抓著何強一個勁地催問。何強本就癢得心火毛躁,要不是看在胡斌面子上真想一耳光抽過去。
突然何強笑了,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笑得有點詭異又帶點yín蕩。何強對胡斌媽說:“你真的想知道是誰打了我們?”
胡斌媽見他笑的yín蕩,還以為他們是調戲哪個女人,然後被這女人的男朋友或兄長打了。
兒子喜歡調戲甚至糟蹋婦女,這個胡斌媽知道。可是她認為,男人嘛總是要找女人的,這沒什麼大不了。只要自家老胡不找就行了。
她這時氣憤填膺,我兒子就是調戲了你家女人嘛,至於把他打成這樣嗎?老孃從做姑娘時起就不知被多少男人調戲過,什麼時候打過人了?
胡斌媽經常唆使老胡打人,她打人從來不記,但人家打她兒子就不行。胡斌媽再次抓著何強的胳膊說:“當然要知道,快告訴阿姨!”
何強又笑了,笑得很賤,他說:“阿姨不怕在大街上脫褲子拉屎?”
何強媽見兒子說得太不像話,連忙制止:“瞎說,閉嘴!”
何強一點都不怕老媽,嘻皮笑臉地說:“真的,上次鄧阿姨就在大街上,當著許多的人面脫褲子拉屎。”何強眼裡閃現著胡斌媽那又白又肥的屁股,一時倒忘記了癢癢。
你這是要死了!當著人家面說這話。何強媽敲了他一爆慄,連忙向胡斌媽道歉。
胡斌媽沒計較何強的無禮,怔怔地問:“你是說那小子?”
何強本就癢得心神渙散,眼裡又閃現著胡斌媽的白屁股,一時大意隨口回答:“嗯啦。不過這次不是他,是他的同學叫李滿屯與孫不武。反正都是二十一中的。”
難怪呢!那天晚上怎麼突然就拉肚子。胡斌媽又氣又羞,臉脹得通紅。再怎麼潑辣也是女人,被那麼多人看到了自己的屁股,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更氣憤的不是胡斌媽,而是老胡。那天晚上的事他還記憶猶新。那是他自從有老婆以來吃虧最大發的一件事。那麼多老男人不要臉,假裝看熱鬧,實際上是看光屁股女人。
孩子他媽可憐將臉埋在兩腿間蹲在那兒不敢抬頭。最後還被帶到派出所,又寫檢查又罰款。
第四百一十章 讓人吃豆腐
這人有點吃不消胡斌媽的糖衣炮彈,趕緊招供般地說:“不一樣,不一樣,大大地不一樣。
妹子你想啊,這就好比你的錢包在廁所弄丟了,而你呢,卻跑到澡堂去找,這能找著麼?
錢包找不著倒沒什麼,魂兒找不著可不就壞菜?本來你不叫魂,他自己可能也會慢慢回家。可你剛才在醫院這麼一叫,如果你兒子的魂沒聽見那也就罷了,只當是沒叫而已。”
這人說到這兒突然停住了,似乎在考慮下面的話該不該說或怎樣說。
胡斌媽撒嬌般地搖晃著自己,一連聲地催促:“要是聽見了便怎樣啊?大哥你說咩,你說咩。”她本來就叫鄧嬌嬌,二十年前自己改名叫鄧葵花,意思是葵花朵朵向太陽。
胡斌媽很會撒嬌,只不過她的撒嬌只出口不內銷,寧與外邦不與家奴,老胡就從來沒享受過。
當然中年婦女的撒嬌只能對付中老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