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粉們找上張秋生,這個唱紅臉那個唱白臉。紅臉也好白臉也罷,都是譴責張秋生不顧大局,不為雙江理工的榮譽著想。有這麼好的能耐,都不為凌靜寫一首好歌。
眾粉將張秋生吵得頭昏腦脹。突然就看見一個戴眼鏡,一臉的疙瘩痘的男生也在瞎吵吵。張秋生拿這男生開刀,朝他冷笑,再冷笑,直到將這男生笑得發毛,才說:“大聲嚷著要女生張開雙腿的是你吧?啊!你他孃的要老子背黑鍋,給老子惹許多麻煩。老子今天要不抽死你誓不為人!”
張秋生說著說著就做式要打。那個男生嚇得掉頭就跑。這個事他一點理都不佔,鬧到保衛處絕對要受處分。
原以為嚇住那男生,可以起到殺一警百的效果。哪知道腦殘粉無藥可醫,一個粉絲也朝張秋生冷笑,再冷笑,最後說:“張秋生你恐怕不喜歡女人吧?是不是喜歡童無茶那樣的男生?”
嘿嘿,嘿嘿,張秋生還是冷笑,再冷笑,最後也是說:“叫你媽過來,看我是不是喜歡女人?叫你妹過來也行。”
事情鬧成這樣就等於翻臉了。眾菱粉們還是怕張秋生的,這傢伙真敢打人。
不過呢,怕歸怕,為了偶像,菱粉們刀山敢上火海敢闖。正在眾粉們準備下一輪進攻時,高斯實來了。
打了兩個呃,放了一個屁,又在身上撓了幾下,朝這些菱粉們喝道:“幹嘛呢!啊!成天就知道追星,啊,呃!啊,呃!”
眾粉們終於閉嘴了。高斯實是出名的古板,還武藝高強。他還是教授,要是看你不順眼就讓你考試不及格,到時哭都沒地方哭。
高斯實也不避諱菱粉,對張秋生說:“你的事,我想好了。你就報我的研吧,只要外語達分數線就取。”
“看你態度較好,先將你毛病治治。”張秋生指指旁邊的花壇,示意高斯實坐下。然後取出毫針馬馬虎虎紮在他腦袋、肩膀及後背上,一邊扎針一邊說話:“我呢,並不一定要考你的研。全國高校這麼多,哪兒不能考?即使是本校,也有十幾個學位授予點,我也不一定非得考你的研。”
別啊!別的老師哪有我這樣好?我倆關係這麼熟,什麼都好說。別的老師能做到麼?
高斯實那天一氣之下離校後,想找一個地方閉幾天關,一定要將張秋生的什麼狗屁流星錘破了。
現在要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真難。不得已,最後跑回自己老家。他當初就是在這兒入的道。師傅是村子旁邊三清觀裡的一個老道。師傅自己才開光期修為,在一次道觀失火時被燒死了。
從那以後高斯實就再也沒回過這村子。現在回去也沒人認識他。高斯實也不打擾人,自己摸到村子附近的一座山洞去閉關。
張秋生的鬼明堂連元嬰期的都無可奈何,憑高斯實這樣築基期能解開?他一人在山洞裡折騰半個月,打嗝還是打嗝,放屁還是放屁。
高斯實在一次下山偷吃時被村民逮住。在派出所裡,他寧死不屈,堅決不說自己叫什麼在哪兒工作。警察搜身,他口袋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當時出來的急,什麼都沒帶。
警察將高斯實送拘留所。憑他的身手,在拘留所裡倒也沒吃什麼虧。像高斯實這樣身份不明,長相氣質不像要飯的,也不像窮兇極惡之輩。在拘留所待了半個月,警察又將他送收容遣送站。
按道理遣送站是收身份明確的人,以便哪裡人送哪裡去。像高斯實這樣身份不明之人應當拒收。可是收容站就是收了。
收容站將另外十幾個人與高斯實一起打包送到一個叫“新生水泥預製構件廠”去做苦力。
高斯實痛苦地發現,他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他被拘留時就在這兒做過工,現在被遣送還是回這兒做工。
有人會問,高斯實好歹也是築基後期的修真人,弄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