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皮,最後只買了五十萬,剩下的一百萬哪去了?不用說,也知道別人怎麼想,肯定認為是他們貪下了!
但是他們又不敢直接拒絕宏信地產,只能說價錢太少,要求加錢。這下他們也不盼著宏信地產能給二百萬了,只要能出價一百五十萬,他們就阿彌陀佛了。
但是很顯然宏信地產是不想出一百五十萬的。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拖著,宏信地產不斷給三位縣長試壓,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馬上就要到最後的期限了,他們才不得不又重新找到了已經放棄西郊荒地的梁朝暉。
只能說,這三名縣長雖然貪,但還是有些良心的,至少他們知道有的錢能拿,有的錢不能拿。
聽完周縣長的哭訴,梁朝暉與柳司對視一眼。
梁朝暉給那周縣長遞了一塊紙巾,一臉為難的說道,“周縣長啊,說實在話,西郊那塊地梁某人也想要。”
哭泣中的周縣長一聽,他心中一喜,立馬就止住了哭聲,“梁,嗝,梁總,您真的想要那塊地?”
梁朝暉點了點頭,“我的確很中意那塊地,但是……”說到這,梁朝暉又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朝暉地產的底子還是太薄啊!”
周縣長聽到梁朝暉說中意那那塊地的時候心裡暗道有戲,但是梁朝暉緊接著說出口的但是,卻讓他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又跌落到最底。
他整個人都攤在了椅子上,失魂落魄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這讓我怎麼跟老百姓交代啊!”說著,他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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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這怎麼可能是婁將軍?!
冬日本來就是晝短夜長,蘇芮在肖家吃完飯之後,又與肖父肖母聊了一會天兒,直到月上柳梢,她才起身告辭。
肖父和肖母見天色已晚,便沒有多留蘇芮,站在大門口,目送蘇芮與柳宗離開。
晚上,肖父躺在床上,看著低頭洗腳的肖母,突然開口道,“小小媽,我怎麼覺得小小這個同學不簡單吶。”
肖母擦了擦腳,看也不看肖父一眼,“能有什麼不同,不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麼。”
肖父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哎——誰說她的長相了。我看她舉手投足都不太想普通人家裡面的孩子。想當初我跟我師父學徒的時候,也是見過一些大人物的,我看啊,這蘇芮比當年我見過的大人物還要貴氣呢!”
肖母端洗腳盆的動作一頓,然後她若無其事的端起洗腳盆,朝門外走去,在她就要走出房門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蘇芮是誰都跟咱們沒關係,我只知道她現在是小小的朋友。”
肖父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待肖母回來,他才開口道,“我當然知道蘇芮是小小的朋友,我只是想不通,這麼貴氣的一個人,怎麼會跟咱們家小小做朋友?你忘了梁家那小子了?小的時候玩的好好的,他爸爸發達了,還不是看不起咱們家小小?”
肖母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好好的提樑家幹什麼?!”
肖父一縮脖子,“我這不是忘了嘛。”
肖母瞪了肖父一眼,直到他連連求饒,才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
肖父見肖母蓋好了被子,他關上燈,也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就在肖父即將睡著之際,身旁才傳來肖母若有若無的聲音,“這蘇芮是小小的朋友,你可不準打人家的主意,世上哪有什麼一步登天的事情!梁天建就是最好的例子!腳踏實地比什麼都強!”
說道最後,肖母突然加大了聲音,一下子就驚醒了已經快要睡著了的肖父。
肖父迷迷瞪瞪的,只聽清了肖母最後說的梁天建就是最好的例子,腳踏實地比什麼都強,他眯著眼,混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