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倒是對付女人頗有法子?”
衛武猥瑣一笑,伸手假意拍了拍下襟的塵土,裝似謙虛的道,
“小的倒是沒甚麼法子,只孃老子賞了一張臉,女人見了都喜歡,這也是莫奈何的事兒!”
此話一講,說得劉鎮江與宋興廉哈哈笑了起來,宋興廉伸手一拍衛武的肩頭,衝他擠眼道,
“衛兄弟即有如此天賦,何不帶我們兄弟到女人多的地兒……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是怎麼個莫奈何法的?”
衛武聽了嘿嘿一笑,
“即是兩位小爺有吩咐,小的怎不會遵命,今兒不如就由小的領去呤香院裡歡喜歡喜如何?”
“怎得不是那京師中有名的萬花樓?”
“哎呀呀!兩位小爺不知這其中蹊蹺,那萬花樓不過就是個名聲在外,只能欺瞞那些不知底子的外地客商,裡頭的姐兒們雖說貌似天仙,但那手指甲卻生得極長,但凡爺們兒進去不生摳下一塊肉下來,如何能脫得了身……”
說著左右瞧了瞧見無人理會這邊,這才湊過去悄聲道,
“呤香院裡的姐兒不比萬花樓差,且要價更低,這花活兒嘛……也是不錯的……甚麼吹拉彈喝,捻撥撫弄樣樣精通!”
這“吹”、“拉”、“彈”、“唱”、“捻”、“撥”、“撫”、“弄”等等絕技乃是青樓小姐們的“不傳之密”,是男人都想進去“領教”的,只不用銀子開路如何能取得真經?
說著衛武縮脖子壞笑,伸手在眼前搓了搓,劉鎮江笑罵道,
“你小子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
說罷掏出一錠碎銀子扔給他道,
“走!前頭帶路!”
衛武笑呵呵接了銀子,立時點頭哈腰帶著兩人走了。
那頭韓綺與韓繡坐在馬車之中,韓繡秀眉微皺出聲詢問道,
“三妹妹剛才魯莽了,怎得沒有帶上帷帽,還與外男說話?”
韓綺垂頭神色,心頭翻湧的厲害,卻是半分不顯出來,只是低聲應道,
“不過是瞧見有一個相熟的同窗,走過去招呼,被人誤會了!”
韓繡聞言倒是沒有起疑,老二那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敢私會外男,老三這性子她卻是知曉的,慢說是同外男說話了,便是在角門處同挑著擔子的貨郎多說上兩句便會臉紅,想來也沒那膽子胡來!
當下鬆了眉頭應聲道,
“這書院門前不少的街頭混子,專愛勾結著書院裡不上進的紈絝子弟往那腌臢的地方去,以後瞧見這類人便躲遠些!”
韓綺點頭老實應是,韓繡放下心來。
馬車一路搖晃帶著姐妹倆迴轉家中,說起本次月考,王氏聞聽得老三得了一個“甲等”,不由喜出望外,連聲吩咐婆子道,
“今兒晚上加菜!”
想來老爺回來必也是十分歡喜的,以他的性子說不得還要吃上兩盅酒,加一個肉菜正好!
到了晚上韓世峰迴來聞聽果然歡喜,高聲叫著老僕去打酒,王氏笑道,
“早知老爺必要歡喜,酒早已預備好了!”
韓世峰笑道,
“果然還是夫人知我!”
當晚一家子吃飯,席間韓世峰大讚了韓綺,
“倒是有幾分為父我當年的本事,想那時學堂牆上有一張英豪榜,上頭張貼的月考名次,為父我長年居於榜首,便是離家趕考之後,也是多少年無人超越……”
說起以往風采,韓世峰不免又多喝了兩口,見得一旁的大女兒與二女兒,卻是又教訓道,
“你們兩個在書院進學,日子也是不短了,怎得不似老三一般給我拿個甲等回來?”
聞聽此言,老大韓繡倒還好些,只是低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