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掏出一張蠶絲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嘴角,眼神一凝。聲音尖細的說道:“啊?暈了?潑鹽水。”啪!鹽水潑到富商的身上,頓時劇烈的刺痛刺激著暈迷的富商,慘痛的哀號起來。站在一邊的蕭懷谷滿臉冷漠,凝神說道:“我再問一次,你可是招了?”富商氣若游絲的說:“招……招什麼?”“勾結山賊,偷稅漏稅,殺人滅口,私藏兵器,意圖謀反!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強姦老母豬。”說吧,滿臉嚴肅的看著輕聲恥笑的富商:“招式不招?”富商低沉的呵呵笑著,披頭散髮,血從身上流淌而出。“不就是要錢嗎?呵呵……你們這些畜生,錦衣衛的招牌都被你們給毀了!”蕭懷谷臉一寒,剛剛想下酷刑,坐在正中間的王振手一揮,蕭懷谷立即低下頭來,質詢的看著王振。只見王振陰冷的說:“拖延時間?別以為我們錦衣衛不知道,你的叔叔是杭州知府。可是,知府大人在收到了一萬兩後,卻信誓旦旦的同意大義滅親。呵呵呵。”王振雙眼一瞪,身子微微前傾,嘴角咧開了個陰深的弧度:“就連京師的伊恩伊知府大人,都跟我有些交情!”“畜生!畜生!……”富商狀若瘋魔的高聲嘶吼。惡狠狠的盯著越發開心的王振。
王振輕蔑的站了起來,對著蕭懷谷擺了擺手。蕭懷谷立即心領神會,抽出短刀,二話不說的割開富商的喉嚨,一會時間,富商便氣絕而死。王振詭異的嗅著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一邊的張海流走到了王振身邊,低頭說道:“大哥,京師的富商們這個月的歲錢都送來了。總共是一萬五千兩。”王振皺了皺眉頭,斜眼陰深的盯著汗流浹背的張海流:“怎麼這麼少?這個月有多少人交了?”“額……一共是134家……”一聽此言,王振的雙眼猛地一眯,猶如毒蛇般狠辣的盯著開始微微發抖的張海流:“134家?還有五十家呢?”“這……大哥,他們都各自投奔了其他人了……”“誰!”“有周副指揮使的……還有,謝宏,謝同知的……”王振一怔,失聲說道:“謝宏?”“正是……”“恩……此事你也不必再多加關注了,我自會處理。”“是……是的。”說罷,王振悠然的走了。倒是張海流,看著王振遠去的背影,滿臉煞氣的咬牙切齒……
王振如今已經修習到葵花第二重的大成,只差一點點,便可以脫變到三重的境界。話說王振來到了京師的伊知府的府邸上。守門的侍衛一見脫掉錦衣衛的服飾,身穿紅色文士袍的王振,立馬屁顛屁顛的引了進去。另一人趕忙通報知府大人。坐在大廳的王振剛剛喝了一杯茶,身著官服的尹恩便哈哈大笑的來到了。王振一見正主到了,連忙站了起來行禮。尹恩卻也受了王振的禮,抱怨道:“王兄可是有些日子不曾來我這了。這些天來,那些商人可是來我這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呀。”王振妖媚的笑了笑,拿著一盒食盒遞給尹恩說:“還勞煩知府大人操心了,這盒酥餅是在下孝敬大人的。”尹恩接過食盒,開啟一條縫看將過去,只見厚厚一打銀票,每張都是五百兩。大概足足有五千兩的樣子。伊恩立馬散發出和藹的微笑。掉頭對著王振說:“恩,那就多謝王兄的好意了,伊某就收下了。”王振謝了一禮,恭敬的退走了。知道王振走遠後,站在原地的尹恩卻忽然滿臉不屑,重重的哼了一聲。
王振來到了北鎮撫司,想是來見周淦的。畢竟不管怎麼說,周淦是自己的上司。而王振的富貴還是要周淦的保證的。與其把控制富商的事瞞著周淦,還不如干脆的拉攏周淦合作。雖然錢是少了,卻贏得了周淦的友好。話說王振剛剛進入北鎮撫司,卻正好碰見了與屬下交談事情的謝宏。顯然的,謝宏注意到了王振,對屬下吩咐了一句後,笑意盎然的走向王振。“謝大人。”“呵呵,怎的王千戶如此急呀?”王振隱隱一笑,聲音尖細的道來:“正是要去見周副指揮使呢。”還不帶謝宏接話,一邊另一個和謝宏身著同樣服飾的高達男子神情挑釁的來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