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自我欺騙,自我麻醉的生活。受道德、良心之類的束縛。
“以後,你每晚就住這得了。現在,我身邊沒有你,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了。我已經燃燒起來了,你不能讓我獨自熄滅,你得在燃燒中陪我一起熄滅。”他認真的說,又親了她一下。“好啊,我願意。”宋一琦溫順的蜷在他的懷裡說。
第二天,宋一琦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邊,天已大亮,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縫隙照了進來。她看看身邊的人,他還在熟睡,時不時的出輕微的鼾聲。昨晚他太累了,完全是縱慾過度,恨不得把多年壓抑的感情,全部在這一晚釋放了,彌補了。宋一琦又低頭看了一會這個男人,他不高的個頭,長著一張普通的面孔,粗粗的眉毛,大國子臉,厚嘴唇,實在太普通,沒有什麼有特徵的值得讚美的地方。
宋一琦想到了高大帥氣的趙登高,不知他現在在幹什麼?但是,思想的火花轉瞬即逝,宋一琦的思緒很快回到現實中。轉念一想到包虞鎖在抽屜裡的兩個定期存款單,想到單子上的鉅額存款,她馬上熱血沸騰,開始自我安慰。
有得必有失,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存款單是帥氣的趙登高不可能擁有的東西。一個人不可能完美的無可挑剔,肯定是這方面很好,那方面就有所欠缺,不可能有那麼多好事讓一個人同時得到,想到這,她馬上釋懷了。
她很快穿整齊,下了床,穿上鞋,開始收拾髒亂的屋子。她站在凳子前準備先整理桌子上的東西。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放著杯子、剪刀、抹布,一盤花生米已經有些幹篦,不知放了多久。鋪開的稿紙放在桌子正中,稿紙最上邊,字跡粗糙的寫著一行字:父母、老婆及三個女兒,你們好!
稿紙上放著一枝筆,筆帽扔在一邊,稿紙的旁邊,放著一摞信,最上邊的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寫著電機廠的地址和包虞的名字,最下邊寫著寄信人的地址。宋一琦一看,肯定是他家的地址,某某縣某某鄉某村某隊。她看了看包虞,他正沉沉入睡。
她拿起最上邊的信封,抽出裡邊的信,看起來。
裡邊全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隔壁王奶奶家的羊下了一窩崽,李爺爺的孫子上大學完全公費之類,她看看落款,媳婦:劉*,明明信是娃娃歪歪扭扭寫的,可落款卻籤的大人的名字,字跡完全是兩個人。宋一琦趕緊拿起筆,在稿紙的後邊抄下了地址和名字,順手塞到了褲兜裡。
………【第七節 學經驗】………
陳海從家來了,給羅思文家拿來2o多斤豬肉,是豬的後腿肉,還帶著一個肘把子。陳海把裝著豬肉的箱子重重的放在羅思文腳邊的時候,羅思文感到很吃驚,幾天不見,陳海居然有些憔悴,臉有些瘦削,眼窩深陷,頭蓬亂,象經歷了大災大難。
“這是啥?”羅思文指著箱子問。“這是我媽喂的豬,我走的時候,剛好殺了,她就讓我給你們家帶了些。你不是多給了2o元嗎?我都不知道,回家讓我媽一數,居然多了。你還給我媽領了棉襖,這不,就用豬肉還人情債吧。”陳海笑說。
“討厭,算那麼清楚幹什麼?你看你怎麼這麼憔悴?你哥的事怎麼樣了?要緊不要緊?”羅思文兩手環著陳海的腰,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愛人,心中充滿了關切和愛憐。
“哎,挺麻煩。胳膊上現在還上的鋼板,估計一年半載根本幹不成活。我哥是個木匠,以前農忙之後就到處攬活。忙的不可開交,還能掙不少錢,補貼家用。現在,肯定不能再幹手工活,一年之內很難賺到錢。”陳海嘆口氣。
“你們弟兄四個,不會合夥把他們打一頓?”羅思文問。“那樣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在的時候都好說,我和二哥走了怎麼辦?何況人家到處都有當官的。在哪說理去啊!”陳海嘆了口氣。“那,打官司的事情呢?”
“也比較麻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