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一萬,兩顆飛沙一顆讓他趴到了地上,一顆打到嘴裡,徹底讓他變成了漏風哥,這會一個字也說不清楚了。
剛才警察沒動,可是這群人莫名的倒下後,警察卻動了!
為首的一個胖警察大喊一聲道,“怎麼了、怎麼了?什麼情況,打治安聯防員,你們好大的膽子,給我統統抓起來!”手上警棍一揮,身邊兒的十幾個警察便撲了過來。
早就看出他們是一夥的,平凡手也沒客氣,只是下手輕了許多,飛沙過後,十幾個警察好像被mí了眼睛一般,抱著頭眼顧不上再過來找麻煩。
那個胖警察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大點兒的石頭,摔倒在離平凡五步遠的地方,磕倒了兩顆mén牙。
“襲警!襲警!”胖警察的叫聲都變了調調,可是周圍並沒有人響應他。從另一側過來一個jīng幹魁梧的警察說道,“周隊,你快起來,真丟人!哪裡有人襲警,luàn說是要挨處分的!”
“剛才也不是誰扔了塊石頭到我的腳下!”
“得了吧你,我都看見是你自己踩上去的!縣裡給我們的任務是協制治安,幫信訪辦的那頭豬站站場子,你怎麼還當真事了!”
“那個成一萬是我表侄,他捱打了你沒看見!”
“捱打?是捱打了,可是在場的人誰看到有人打他了?”那位警察把胖警察扶起來,一手揮退另外的一些人,到了人群的後方,“你小子,老實點吧。這群鄉黨裡來了高人了!沒你什麼事就別瞎摻和了,我還不知道你,一定是收了那個成一萬的好處。這回你也出力了,就後轍吧。”
沒過一會兒,那個信訪辦的人匆匆的回來,真還帶來了縣裡的領導。
不過縣長書記都沒來,來的是一位縣長助理,年紀不算大,帶一付眼鏡,小眼睛很有神,匆匆趕到人群和警察之間。
“哎呀,這是怎麼搞的?縣裡三令五申過的,不要用粗暴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的工農群眾,周隊你是怎麼搞的,這麼多人怎麼躺那兒了?”還要說下去,可是一看身上穿的衣服都一個sè的,很熟悉,黑背心、*平頭、齊膝短kù,還有聯防員的標誌。
平凡也不再看他演戲,上前一步,說道,“您是縣上的領導吧,那好,既然你們的一二把手不來,我們也沒必要在這兒和你們耗下去,我們這就離開這裡,我們父老鄉親都在這兒,共七十九人,醫院還有傷者,找你們要解決佔地賠償的事沒人理,還遭人打。這個情況我已經錄下來,傳送給省檢察院高院長,剩下的事你和檢察官去解釋吧。”
轉過身對自己的父老鄉親說道,“叔伯大爺大嬸,聽小凡子一句,回去吧,這事兒有我在,很快就能解決,不用在這烈日之下再受棍bāng之苦,和他們說不出道理來,我把剛才的情況已經反應到省裡,他們會來主持公道,給我們申張正義的!”
“嗯,嗯,小凡在省裡工作,這事就聽他的吧。咱和他們真沒道理再講,那成霸天,唉!”鄉親們其實已經走投無路,在這乾耗三天沒什麼結果,還不如聽平凡的,看看有沒有新的希望。
還有人擔心成家省裡的親戚干涉,神情落默,也跟著一起離開。警察見“鬧事”的人自己走了,便收隊也走了。
那位縣長助理本來想當個和事佬,打打太極拳,可是上訪的百姓沒人理他,而為首的那個年輕人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
一直沒說話打量著平凡,心裡暗驚,“就那身衣服也要十來萬吧?我的呀乖乖,這是哪路神仙路過?”常用在官場hún跡的人都有一付火眼金睛,察顏觀sè的本領都很強。
“周隊,讓成一萬他們撤了,那個一身西裝的年輕人怕是大有來頭。我回去與縣長他們商量一下怎麼處理,現在正嚴打官風**,可別因為小事撞槍口上,小心為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