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真切,只能看個朦朧身影,已是撩得他胸間熱血澎湃。
猶豫了片刻,轉身慢慢退出門外,到了臺階處,沒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見她轉頭對宮女說著什麼,按著見她身影輕顫。
就這一眼,彷彿能感覺到她回眸時的嫵媚模樣,一股熱流從腹間湧上,化成浪拍向他的心臟,格所有顧慮丟擲腦後,深吸了口氣,大步返回殿中,轉過屏風,對宮女做了個噤聲的動柞,直直的看著眼前玉雕般完美無暇的婀娜背影,再也挪不開眼。
宮女剛拿起他為她備下的便袍,轉過頭,看見他,驚得差點驚叫出聲,忙捂住嘴,哪敢發出半點聲響,蹲身行禮。
他接過宮女手中便袍,朝她輕擺了擺手。
宮女無聲的快步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從頭到尾都沒發出一點聲響。
他又再瀏覽了一遍她迷人的曲線,略顯單薄的肩膀,平滑光滑的背部,細得可憐的腰肢只得一握,渾圓挺翹的臀,今他身下一下下的緊漲。
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的萌動,抖開手中袍衫,輕輕放在她肩膀上,掩去她撩人的嬌軀,又順手拿過身邊幹巾,為她擦拭著如墨的溼發,動作輕柔。
室中燃著地火,本就極暖,被這熱水一烘,便有些微熱。
玫果將手穿入闊釉中,拉襲靠襟,那面料入手柔軟細滑,輕摩著剛沐浴後的肌膚,十分舒服。低頭細看,合身的家居便袍,尺碼大小無一處不合,倒象是量著她的身體裁剪出來的。款式簡浩,並沒有多的點綴,只是腰間束有一條絲帶。一身素白,散散的點著些暗花,不禁一笑,“他真是樣樣用心,就連備這衣衫都是我極喜歡的型別,倒象是知道我一定會來一樣。”
末凡在她身後聽了,微微一笑。
玫果自行束好腰間絲帶,“如果我不來,他且不是白備了。”她一直喜歡素雅,對白色更是獨有情忠,但這年代的女子,大多卻喜歡豔麗,象她這麼喜歡白色的,卻是極少,而且款式又是極為簡單,這樣的衣服只怕是除了她以外。討不了別的女人歡心。
末幾拭好的秀髮,襲成一束,繞過她一側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長粉嫩的頸項,放下手中軟巾,雙臂環過她腰間,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備下你這份。”
玫果正側臉去尋褻褲,聽了這話,全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來輕裹在她白袍外的一方天青素色袍角,身子瞬間繃緊,剛才出浴時,明明是宮女在身邊,何時變成了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吸進的氣,慢慢撥出,抬手覆上他環在她腰間的手,想著他所做的一切,心裡盡是柔情,但想到自己身上僅著一件薄袍,裡面空無一物,又是一窘,臉上飛起兩片紅霞,“你……什麼時侯來的?”
“剛剛。”他側臉輕輕吻了吻她的耳鬢,看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泛起紅暈,聲音啞了下去,抽出手反覆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從手到小臂,輕輕來回撫弄廝摩,剛被熱水浸過的肌膚柔滑如緞,滑不溜手,“來的剛好是時候。”
玫果心裡一蕩,臉上滾滾的發燙,咬著唇,說不出話來,他摩挲在她頸邊的唇,也是滾燙灼人,手臂上的麻癢,讓她心臟猛的一收縮,她感覺到他在向她暗示著什麼。
心怦怦亂跳,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扭頭尋找宮女的蹤跡,身後除了他,哪裡還有別人,“下人會進來取這些浴具……”
“不喚他們,誰敢進來?再說,進來看見,也無妨。”他看著她慌亂的眼眸,勾唇笑了,深幽的眼眸一點一點黯了下去,“我懷中是自己姜子,有何可怕?”
玫果不敢拾頭看他,儒雅的外表,霸道的內心,他的遷就只限於她,她不是今天才發現,卻不想他對別人竟無所謂到這個程度,“如果你懷中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