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蠱毒發作,已性命垂危時,用換血之法給她解蠱……
你當真以為他天生留戀花叢?”
他唇角的寒意更濃。
“他體內有你種下地血咒。在換血之時。卻將蠱毒反吸到了自己身上。”
玟果暗吸了口冷氣。又是血咒。看來這個黑鍋又得自己背上了。扁了扁嘴。又是委曲。又是無奈。
“既然這樣。我設法把你妹妹弄出來。嫁給佩衿好了。”這樣既能緩解了佩衿地蠱毒。又化了瑾睿地恨意。
只是要怎麼從寒宮雪手中弄出他妹妹。到得好好想想。
他驀然盯緊她。一張俊顏陰沉地象是隨時都會出手殺人。
玟果驚地後退一步。
“你是當真一點不記得還是仍想用這種惡毒的手法來禍害於他?”
“我?”玫果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兒做的不對,會讓他有這樣的反應。
“你當真不記得……他說到這兒,突然打住,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強自平復了情緒,慢慢睜開眼,“罷了,他不想任何人再提起過去。”
“我們剛才不是談好了條件,你得告訴我。”說到這個地步了,玫果且能半途而廢,“何況這些事,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地?”
“他不想你知道,不過是不想你再想起過去的事,希望給彼此一個新的開始。”他冷然的看著她,讓她彷彿覺得全身都結上了一層薄冰,陣陣發冷。
“不提就不提罷,我去找寒宮鈺,設法弄你妹妹出來;你去跟佩衿說,讓他自己安排宅院,等著成親。”
這道傷疤看樣子不該在瑾睿這兒揭開,還是另想辦法的好。
正要離開,手臂一緊,回頭碰撞上他冷得讓人髮指眼眸,“八年前你將佩衿迷昏了,在我妹妹蠱毒發作時,將他丟上她地床。
好在他及時醒來,才沒鑄成大錯。
也好在他對女皇而言,尚有用處,才迫使你不敢過於逼迫。
如今你又要舊事重演,到底居心何在?
如果你這麼做只是為了逼我就範,大可不必,我的床,你何時想上,何時來。”
他說完,丟開她的手臂,轉身就走。
玟果鼓著腮幫子,撥出口氣,不可理喻,衝他背影吼道:“我稀罕上你的床?我不過是想幫幫他,這有什麼錯?如果我猜得不錯,雅兒就是你妹妹,他這麼維護雅兒,讓他們成親,有什麼不對?”
他陡然站住,快速轉身,全然沒了平時的冷清,滿面怒容,“不錯,雅兒是我妹妹,但也是佩衿的妹妹,你明明知道他們是親兄妹,還逼他們做芶且之事,我真想挖出你地心看看,到底是紅色還是黑色。”
“啥?”玟果這次真的呆住了,“親兄妹……那你和他……”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他憤怒的眼眸裡湧上惑,“你當真記不起一絲一毫?”
“怎麼會這樣?”玫果腦子裡成了一團糨糊,這與她所知道的佩衿地身份相差太遠。
他審視了她半晌,確信她不象在說謊,才道:“她母親是我的奶孃,有一次我父親醉了酒,糊里糊塗的把她錯當成了我的母親…
那時她剛死了夫君,如果被人知道了這事,按世俗也要浸豬籠,只得獨自瞞下,不料卻懷了孩兒……她便謊稱是她夫君留下的遺腹子。
後來我父親發現了其中蹊蹺,終於得知真相,但念在我母親過世,孝期未滿,便瞞下了此事。
直到父親出事,她以死殉葬我父親,父親臨死前才道出真相……
這本是除了我和佩衿,無人知道的真相,不知怎麼居然被狼心狗肺的郡主知道了,才做出那般惡毒地事。”
雖然玫果不斷的跟自己說,他罵的人不是自己,是以前那個惡魔,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