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滾在一起,笑的不亦樂乎。
“什麼事兒這麼樂啊?”我笑道。看見晨晨的笑臉,所有的陰霾瞬間煙消雲散。
“媽媽,救命啊。”晨晨張開兩個小胳膊,飛快地向我跑來。晨晨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學會了“救命啊”這句話,動不動就拿出來說說。
我一把抱起晨晨,親親晨晨的小臉,“蘭姨欺負你了?”
“我拍蘭姨睡覺覺,蘭姨還撓我癢癢。”晨晨嘟著粉嘟嘟的小嘴說著。
“小丫頭一邊拍我睡覺,一邊說媽媽睡著了。我就讓她叫我媽媽,小丫頭嘴硬,就是不叫。”蘭蘭笑道。
“想要孩子自己生去,成天讓晨晨叫你媽媽,你還嫁的出去嗎?”我挖苦蘭蘭。
“晨晨不叫我媽媽我不是照樣嫁不出去嗎?”蘭蘭這個鬥戰勝佛又恨嫁了。
“晨晨想吃什麼,我們今天出去吃,媽媽請你和蘭姨吃大餐好不好?”
“大餐是什麼?”
“大餐就是好多好吃的。”
“我要吃肉肉,還要吃魚魚。”
“好。”
晨晨是我生活的動力,只要看到晨晨,所有的疲累都會無聲散去。
升職的喜悅慢慢淡去,我也漸漸適應了新的職位。
杜鵬又打過兩次電話,我有時會不鹹不淡地接起,對我的訊息一直守口如瓶。
工資漲了,我看著每個月工資卡簡訊提醒,眉開眼笑。
我彷彿走在陽光大道上,昂首闊步,雄赳赳氣昂昂,光明的未來在向我努力的揮舞著小手。
時間漫步過季節的轉輪,又一個秋風覆蓋紛繁花葉的季節。
李副總一早用內線叫我去辦公室。
李副總說他要跳槽,新公司叫儷人行,也是一家服裝公司,比現在工作的公司規模要大一點,職位不變,待遇上調,問我跟不跟他一起。
我本來猶豫了一下,想說我習慣了這裡的工作環境想留下來。李副總似乎看出我的小心思,接著悠悠開口,我明白他已經把我留下來的路堵死了。
在平靜了半年以後,我再一次走在了抉擇的十字路口,跟李副總走還是自己另謀出路。
此時的我,絲毫不知道,這一次不只是工作的十字路口,更是人生的十字路口,我絲毫預料不到這一次的抉擇對我的人生有著怎樣的意義。
思慮再三我決定了跟李副總走。
週一,我和李副總到新公司報到。李副總告訴我儷人行老闆叫陳以深。
我和李副總跟在陳總秘書後面,敲開了陳總辦公室的門。
從來不知道,一扇門,門裡門外,會發生這樣的故事。
我面帶微笑踏進陳總辦公室。
一眼看到他,心“撲通”一下,我以為我眼花了,閉眼,再睜開,沒錯,是他。
“我不做了,你別哭。”
“原來是你的孩子。”
“你也找不到媽媽了?”
居然是他,我的新老總,陳以深。
想到那個不期而遇的夜晚,我在他濃烈纏綿的吻下落荒而逃,我恨不得頓時化作一股青煙隨風飄散。
心撲通撲通亂跳,我竭力鎮定,淡笑,“陳總,你好。”
陳以深視線駐足我的臉龐,目光深邃幽深,看不出什麼神情,輕輕勾唇,“你好。”
陳以深的淡然讓我的心一怔,旋即釋然,現在他是我的老總。
看著陳以深和李副總侃侃而談,剛毅的臉上是歲月積澱的內斂,輕揚的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幽深的眸子是彷彿要把人穿透般的犀利,舉手投足都流露出他渾然天成的王者一樣強大的氣場,一點也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溫和隨性的他。
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