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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住我,“老婆,我錯了。”

“我們要不要離婚?”我艱難地開口。

“不可以,我們是有感情的,我是愛你的。她……她只是我一時糊塗……”杜鵬急切地說著,聲音幾分動情幾分篤定,溫和充滿愛意的眸子落在我的眼裡,我只覺得諷刺。

出軌大戰草草收場,別人眼中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繼續著。只是從那以後,杜鵬和別人在床上翻滾的場面成了我心裡的一根刺。

女人的直覺讓我覺得這之後一定會出事。

那個秋風蕭瑟的晚上,那個年輕的姑娘挽著婆婆的胳膊,拿著懷孕證明登堂入室。姑娘,哦,不,是小三,撲通一聲跪在我的腳下,聲淚俱下,“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愛他,我不能失去他,我懷了他的孩子,沒有了他我會死的。”

杜鵬驚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你真的!”

現在想起他臉上的表情,還真覺得諷刺。

婆婆一把把小三扶了起來:“別,別傷了孩子。”

婆婆拉起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們老杜家對不起你,西村算命的瞎子說了,你和杜鵬沒有兒子的命,老杜家的香火不能在這一輩斷了啊。”說到情深處,婆婆老淚縱橫,“求求你成全老杜家的孫子能活下來吧。”

21世紀最大的笑話,不離婚我就成了殺人犯。

這之後就是辦離婚手續的事情了。

我還記得那天,杜鵬、婆婆、還有三,三個人一起離開的背影。

小三在臨走的時候,一臉幸福地挽著杜鵬的手臂:“謝謝姐姐,謝謝你能成全我們倆的愛情,我會替你照顧好晨晨的。”

我輕輕扯動唇角,鄙夷的笑意一閃而過,“我的女兒我自己疼。祝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記住,管緊你的男人,別哪天落成我的下場。”

一陣微涼的秋風吹過,拂亂我的長髮,幾片樹葉落了下來,這個花葉飄零的季節,是我飄零人生的開始。

從此,28歲的我生命中除了離異的身份,除了一個年幼的女兒,我一無所有了。

在媽媽家住了四天,在聽到嫂子用不小的聲音和別人說“大學畢業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吃孃家的住孃家的”的時候,我把孩子給媽媽帶著,來到陌生的石市投奔婚前的閨蜜路雪蘭。

婚前我和路雪蘭一起在別的城市工作,後來我結婚回了老家。再後來,蘭蘭失戀了,為了忘記一個人,離開了那座城,來了石市。石市是我們的省城,坐客車三個小時就能到。

在石市,我和蘭蘭合租一套兩居。好在蘭蘭的感情目前處於空窗期,倒是也方便。

125女兒消失心已定

激情的潮水緩緩褪去,我窩在他的頸窩,平息著波濤洶湧後的餘韻。

第二天,我在陳以深的吻下醒來。

昨夜的瘋狂纏綿,今早的腰痠背痛,我忍不住推著他的胸膛,嘟囔著,“我都累死了。”

陳以深輕笑一聲,“我就是吻吻你。”

我咬唇,睨他一眼,剛想別過頭去,他的唇又覆了過來,輕啄了一下我的唇瓣,“等會跟我去公司。”

我抬眸,對上他眉眼的柔情。我的唇角緩緩劃開一抹優美的弧度,“好。”

我要在他身邊,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

兩天的時間,我和陳以深寸步不離。他工作時,我慵懶地翻著一本雜誌,或者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假寐。他去開會時,我會撫摸他辦公室的每一寸地方,沙發上有我們愛的痕跡;書架上有我和晨晨的照片;椅子上有我們相擁的身影;綠植是原來我辦公室的,當初我離開後,陳以深把它放在了這裡。

這兩天,我也在糾結著,在要不要告訴他之間,我的五臟六腑彷彿擰在了一起,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