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的意有所指。可是也無奈,事情發展到現在,晨晨已經成了杜鵬面前的乖乖女,平時晨晨也會在我面前提起杜鵬。於晨晨而言,她和杜鵬的父女親情已經無法割捨,而杜鵬終究是晨晨無可替代的生父。
我煩躁的把頭埋在手上的抱枕裡。
“雅文。”蘭蘭意味深長地說,“你別不當回事,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可是,可是她總是晨晨的爸爸。”我無奈地揉著眉心。
“我要是你,不按月支付撫養費,我就不讓他見孩子,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蘭蘭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嘆息道,“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就算付出再多,操再多心,我也給不了她父愛。我不想她的成長缺少父愛,那會造成她的性格缺陷。”
這時手機鈴聲又響起,我拿過來一看是方副總。
我看了蘭蘭一眼,走到臥室接起來,“蘭蘭在家嗎?”電話接通,方副總就直接問道。
“在。”
“我等會過去。”
“好的。”
走出臥室,我看著沙發上神色肅清的陳以深,說:“我們走吧。”
等一下方副總會來,給蘭蘭和方副總留一點獨處的時間。
車上,陳以深一直冷清著臉,我還沉浸在剛才的無奈和尷尬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路沉默。
到了陳以深的別墅,剛一開啟門,他就把我按在門上,雙手緊緊握著我的肩膀,神色犀利,微怒道,“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啊?!”我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趕緊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他?”陳以深寒涼的雙眸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我……”我張口結舌,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
“我對晨晨不好嗎?”
“好。”
“那你在擔心什麼?”
“啊?!”我又被他問的一愣。
陳以深眉頭緊皺,看向我的眸子更多了一份冷冽。
“我,我……”我混沌的大腦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陳以深眉心擰的更深,冷冷地“哼。”了一聲,旋即覆上我的唇,溫熱的舌勾住我的,用力吮吸,悍然而粗暴的奪取著我的唇舌,全然吞噬了我的聲音。
我雙臂無力地推拒著他,他微涼的手掌放肆地探進我的裙底,帶著涼意的指尖勾開我的底褲,仿若燃起炙熱的火焰,竄進我嬌羞的花心,我顫慄不已,嫣然綻放。
陳以深一把把我打橫抱起,拋到沙發上,皮帶的聲響一閃而過,他帶著幾欲滅頂的氣勢驟然進入,一股令我窒息的潮汐在胸口奔湧……
任我神智再脆弱也感覺出來他的不對勁,我緊緊咬著手背,竭力抑制著令他亢奮的聲音。陳以深一把揮開我的手,“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
他低吼一聲,滿是汗漬的身體趴在我的身上。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你怎麼了?”
陳以深在我耳邊喘息,“看見他出現在你的家裡,看著他跟你和晨晨說說笑笑,我心裡不舒服。”
我沉吟良久,猶豫著開口,“你前妻還住你家裡呢,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心裡不舒服?”
“對不起,我現在知道了。”
“我和他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只是晨晨的爸爸,僅此而已。”
“我知道了。”陳以深說著雙臂撐起身體,幽暗的雙眸浮著一抹疼惜,“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我咬唇,不語。
陳以深吻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