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當個無知女子。
“大老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家相公長年臥榻,身體差,怎麼會拿您的東西呢?”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驚惶說著。
冷冷凝著眼前驚慌的女子,趙封思忖著。
他拉攏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經由皇上身邊的太監,打探出“繭惡密探”的真實身份,並覷了機會逮到他的妻子。
不管莫煦宗的妻子是否知曉他密探的身份,至少多個機會操控他,換回早些前被他取走的東西。
“我瞧她嘴挺硬的,趙豹,你和小娘子說說,咱們是怎麼同人談條件的。”趙封陰惻惻揚唇對著手下道。
“那得看莫大當家與大人的交情如何?”那名喚趙豹的手下抱拳恭敬道。
“這一陣子,莫大當家挺關照本爺,上一回進府殺了幾十個護衛……這一回,咱們應該略盡東道,讓莫大當家感受咱們的誠意。”
“屬下知道。”
兩人一搭一唱,丁笑蝶突然明白,他們是故意要讓她知道,相公的所作所為,極有可能施加在她身上。
丁笑蝶此時應該害怕,但內心自有意識地湧上想保護他的衝動,她訝異自己居然有種大無畏的想法。
她不會讓他們有機會拿她當威脅相公的人質。
或許相公根本不會在乎,但她不允那一丁點威脅傷害到相公的可能。
思及此,丁笑蝶蒼白的唇揚起悲涼一笑,她為自己感到可悲。
為他淪落到如斯地步,她居然心心念念還是為他。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嫁進莫家當沖喜新娘,殺了我,甚至傷害我,對莫家而言沒太大影響。”
她猶如挑釁的言語,挑起趙封的興致。
他起身朝她走近,捏住她消瘦的下巴道:“是因為你夠勇敢,莫大當家才看上你嗎?”
“他已經準備休了我。”深怕他看出什麼異樣,丁笑蝶垂眸掩飾內心的慌亂,她幽幽地說。
趙封嘖嘖兩聲,緊接冷笑道:“大當家的情事我不想管,我只想知道,用什麼方法才會讓他痛苦,才會讓他乖乖把東西交還給我。”
心一緊,丁笑蝶哀傷地哽聲堅決道:“就算你殺了我,他也不會心疼。”
“你的病相公真這麼無情?”瞅著眼前故作堅定的倔強臉兒,趙封揚唇,深沉的眼眸湊近打量著她的臉問。
看著他嗜血的笑近在眼前,丁笑蝶強忍住忽湧上的噁心感覺,厭惡地朝他臉上吐了口口水。
趙封乃是官家子弟,家中富裕,一生平遂,怎堪受此屈辱?
“賤人!”
大掌一揮,丁笑蝶綁在木樁上的身子被打偏,那張愛笑的臉兒再添上一掌狼狽印記。
頰上火辣辣的痛讓她說不出話,她想出聲呼痛,卻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趙封蹙眉,不帶一絲感情地吩咐手下道:“還沒問完呢,潑醒她。”
手下聞言趕緊端了一盆冷水,朝她潑去。
當凜冷的水兜面潑來,丁笑蝶的神智稍稍恢復一絲清明。
“你……到底想怎樣?”目光接觸到趙封無情的冷眸,丁笑蝶氣若游絲地問。
深思了許久,趙封才慢條斯理道:“我在想,該怎麼招呼你,才能讓莫大當家明白,我想與他做交易的誠意呢?”
“就算你殺了我……你,你也沒法兒達到目的。”虛弱得使不出半分力氣,她幾近無聲地說著。
“是嗎?”趙封毫不在乎地冷嗤了聲,壓根不相信她的說詞。
或許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他一眼便識破她的謊言。
她那雙澈亮的眸中壓抑的憂心,說出的話句句是袒護,他相信,若不是莫大當家愛她極深,就是她對自己的丈夫用情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