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比比皆是,我是擔心這些在我身邊的人!”
“萬事總會有這麼一面,依照我的理解,李元秋調兵遣將的矛頭好像不是針對你。”
“怎麼講?”張六兩問道。
“上次隋長生來就間接的道出了這個訊息,說是李元秋準備動隋家了,道上的訊息一直都是在傳送隋家大院裡那幾個好手,李元秋調回來王牌池石肯定是奔著除掉隋家大院裡的那幾個好手,咱們這邊有齊家的人一直在拖著,他不可能兵分兩路的跟你和隋家爭鬥,腹背受敵可不是他的作風!”
張六兩聽完楚九天的分析,思考半晌之後道:“但願如你所說,不過咱們該是動手的時候了,如果這西北戰狼真的是用來對否隋家的,那我們就把齊家先搞垮,打他個措手不及!”
“想好了就去做,輸了東山再起,贏了笑看風雲,多大點事!”
“說得好!”張六兩笑著道。
張六兩在楚九天離開之後沒在繼續糾結這個猛獸遞出的話,其實楚九天的話本身意義上也是發自內心對張六兩行事的判斷,角度不同的理解對身邊人的呵護不得不考慮到自己的計劃裡。
楚九天是出於好心,也是出於暖心,不論何種話對張六兩而言都會認真聽取,這種難得的心靈相通氛圍是別人學不來的。
張六兩喝了杯白水,沒再繼續埋頭閱讀書籍,而是把之前理得關係圖寫在了身後的一張吩咐韓忘川之前置辦的大型白色書板。
喜歡這種梳理任何問題的張六兩站在一張被其添置人物後密密麻麻的關係網,駐足而立。
一手拿著黑色粗筆,抱手而站,張六兩大有一副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豪邁氣勢。
所有李家李元秋這隻打老虎身邊的好手全數露面了,這個籠絡了一干通緝犯在逃犯的老虎,是真的打算動隋家了嗎?
還是要開啟把自己搞死的節奏,西北戰狼的出現對張六兩的衝擊力確實不小,如果說剛剛被其廢掉的陳春天算得上李家的二號打手,那麼這隻西北悍將是否也會沿用如陳春天一樣的卑鄙路數,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他的目標會是誰?
是大四方的御用主管蔡芳,還是半仙諸葛的韓忘川,甚至是猛獸級別的楚九天,再者把苗頭對準龍山飯館的一干人等。
這是一個深邃的問題,摸不清西北戰狼池石路數的張六兩目前只能是猜測,預估,一切還得等這隻狼下口撕咬。
圈定完這隻西北戰狼之後,張六兩把白板上的下一部分人物圈了出來。
齊家三兄弟,齊東,齊震,齊強,目前露出水面的是齊強的御用司機吳達,這個司機張六兩之前見過,只是憑一眼便能嗅出此人不同的張六兩不是篤定的,而是一種在北涼山多年與畜生打交道的警惕感。
這個叫吳達的人能不動聲色的把金碧輝煌給燒了個底朝天,而且現場卻找不出任何證據表明是他人所為,這種手法實屬難得,可怕的很!
而齊東丟出的御用打手則是冷軍寶這個滅門過七人慘案的冷血動物,雖然在義氣成份上張六兩是欣賞這個叫冷軍寶的男人的,可惜的是陣營不同,他和冷軍寶遲早還要碰面,為的便是把這齊東拉下馬。
而齊震這個蝸居懷南區的未曾領教過招數的傢伙傳言才是極度富有手段的,這是王貴德丟給張六兩資料裡面比西北戰狼池石次重視的一個角色。
身邊有一個屠夫韓武德,據說是宰殺行列裡的佼佼者,使一把隨身妖刀封喉過很多難啃的角色。
動齊家就得一起動,這三兄弟之間聯合起來的大山實屬難征服。
張六兩如數把這些問題丟出,而後重重的把黑色粗筆扣上,擦乾所有文字,起身離開辦公室。
大四方已經進入打烊的節奏,劉洋及時歸位,待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