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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來,張六兩聽完後不由得笑了,他朝後面的沙發仰了仰身子,內心一股無名火就沒有目的的爆發了出來,他咬牙道:“這是你的猜想還是你的結論?”

“有區別嗎?猜想和結論不都是你自己設下的局嗎?張六兩,你是不是覺得一早就已經把拿捏住了,以兩場酣暢淋漓的象棋大戰,不露聲色的把高術的臉打了,而後進一步拉進我對你的欣賞,答應下來我外公交代的任務好要繼續放長線釣魚的意思?”

張六兩聽到這反而笑得更起勁了,他沒回話,示意甘秒繼續說下去。

甘秒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道:“人生不就是下棋嗎?我要求我外公給我一個老師的職位也無非就是在下棋,我想看看自己在人生這場大棋局中要碰到一些什麼樣的人,奸詐的也好,腹黑的也罷,迷茫的也好,上進的也罷,我總覺得他們都好虛偽,對女人虛偽,對自己的兄弟虛偽,對身邊的朋友虛偽,愛女人就非要佔有女人的身體,敬哥們就非要以肝膽相照打下烙印,讓我覺得好惡心,你張六兩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是想以這場師生戀來告慰自己有多牛逼,告慰自己連老師都能搞的定?或者說你就是想上|我?”

張六兩抱著手沒有打斷甘秒,還是給了其一個眼神要求她繼續。

甘秒一手扯掉了挽著頭髮的環圈,而後披頭的散發打落下來,她揉了揉頭髮,朦朧的樣子讓張六兩一時間卻有種可憐她的感覺。

對於她道出的那些話,張六兩曾經在萬若嘴裡聽過,什麼樣的背景下生出什麼樣的人,甚至生出什麼樣的思想,以這種拒人千里揣摩每一個對自己親近人的狹隘思想,以每一個接近她的人為敵,大體就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感覺,內心那種小包袱始終以一個完全打不開的結來填充,久久揮之不去,進而才產生一連串的莫名思想。

甘秒攏了攏頭髮,嫵媚中添了很多頹廢,是那種舞女郎的感覺,也是那種欠抽的感覺。

她吐著紅豔的嘴唇繼續道:“為什麼不否定我?為什麼不解釋?難道被我戳中了內心找不出理由反駁?還是覺得自己連把我推倒的勇氣都沒有?”

張六兩被這句話再次激出了火氣,一把站了起來,一個下蹲直接將甘秒攔腰抱了起來,而後重重的摔在了沙發上。

甘秒的身體微微發抖,是被張六兩的這股子蠻勁給嚇壞了,但是隨即她卻沒有繼續害怕,反而笑了,超短裙因為重力的被張六兩甩出而露了很多裙下風光。

張六兩莫名的火還在繼續,他連鞋子都沒有脫徑直跳上了沙發,而後兩手直接摁住了甘秒的手臂,直接親了上去。

這一下,甘秒嘀咕的眼睛完全呆滯了,她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反而覺得這就是張六兩最初的想法。

然而張六兩的這一吻之後卻立即抬起了頭,嘴裡吐出一口血水道:“艹,敢咬老子!”

甘秒哈哈大笑道:“刺激嗎?爽嗎?還要嗎?”

張六兩瞪著通紅的眼睛一把扯開了甘秒胸前的衣服,紫色的內衣隨之呼之欲出,伴隨起伏的還有甘秒偉岸引以為傲的雙峰。

甘秒略感微涼,眼神卻開始漸暖,她半起身子直接捧住張六兩的臉頰吻了下去。

這一吻,生澀而又溫潤,溼滑伴著疼痛,卻是一種別樣的味道。

張六兩被激發的荷爾蒙激素上升,那種爆棚的窒息感隨之而來,他一把將甘秒推倒在沙發上,瘋狂的索取著。

然而事情並未像既定男女之事那樣進行下去,甘秒在幫張六兩解腰帶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她的手廢了半天勁卻沒天理的解不開這條張六兩的乾姐姐蔡芳置辦的高階腰帶了。

張六兩也笑了,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臉頰,翻身下了沙發,坐在一邊垂頭喪氣的道:“艹,居然被一個女人調戲